他看看手机,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短信,他就给梁崇发条:“有空接电话吗?”
梁崇很快便打电话过来,问宁亦惟怎。
宁亦惟愣着看窗外,对梁崇说:“亲生妈妈来找。”
梁崇那儿静几秒,问宁亦惟:“怎回事。”
“不知道,”宁亦惟呆呆地回想着下车前情景,说,“但她哭得好厉害啊。”
心留到很晚才回家,可以给打电话,就来送你回家。”
宁亦惟想说不用麻烦,他不常常留那晚,马上就会拿到驾照,而且司机抢劫是小概率事件。
他低头想推,发现她拿着手机手有点颤抖。
她手很白皙,涂着深红色指甲油,无名指上带着婚戒,中指戴着很大颗钻戒,手腕上还有珠宝和腕表,看就是双从不做家务手。她紧紧攥着手机,往宁亦惟手上塞,用很低声音说:“给阿姨留个电话吧。”手背碰到宁亦惟手心,很凉,微微颤抖着,跟陆佳琴手很不样。
宁亦惟垂着眼睛看会儿,觉得她几乎快哭,便还是拿过她手机,把自己号码存进去。
边打自己名字,边告诉她:“叫宁亦惟,安宁宁,不亦说乎亦,竖心旁惟惟。”
“嗯,特别好听。”她胸口轻微地起伏着,像是很努力地正想平静下来。
可是宁亦惟觉得她这次没有之前做得好,她说,“惟惟,听就是很精心起名字”时,声音已经哑得不能再哑。
出于礼貌,宁亦惟没有去看她脸。
宁亦惟家到,他对她道谢,下车,上楼吃陆佳琴给他做蒸蛋,有些恍惚地回到房间,从窗户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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