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人阻挡在门外,却让宁亦惟来去自如,替宁亦惟铺好柔软舒服床榻,调适宜温度,只为让宁亦惟不走。
梁崇看着康敏敏,沉默会儿,可能是猜到康敏敏想问事,不愿做先开口人。
“梁崇,”康敏敏看眼在机舱后部坐着梁崇随行下属,不知该不该劝,也不知该劝多少,“宁亦惟……”
“你不用担心,”梁崇伸手转转咖啡杯,杯底和瓷碟摩擦,发出很轻沙沙声,“和宁亦惟不大可能在起。”
康敏敏挑选着措辞,隔几秒,问:“为什,他不喜欢你?”
“没有为什,”梁崇面无表情地闭闭眼,不回应康敏敏第二个问题,只说,“但是不打算结婚。”
“那要是他要结婚呢?”康敏敏冲动地问,“他再也不找你,把他那些东西全从你家搬走呢?你能辈子不找别人吗?”
梁崇没有被康敏敏激怒,心平气和地面对康敏敏,说:“他可以结婚,不过永远不用想把东西从房子里拿走。”
康敏敏怔下,她发现梁崇回答得太快,就如他已经想过无数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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