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惟无语地点点头。
导论下课已经四点多,宁亦惟和周子睿抢着上前问朱教授几个问题,和几个同学块儿
宁亦惟是个老实人,他实话实说:“昨天和子睿去夜店,那家FXVCLUB,被仇家认出来,用酒瓶打。”
然而竟然没有个同学相信宁亦惟说话,大家同时露出鄙夷表情,指责宁亦惟吹牛不打草稿。
“肯定是昨天被小树林里那条疯狗追摔,”位女同学笃定地说,“隔壁寝室也有同学碰到。”
大家表达对这猜测认可,并开始集体攻击宁亦惟虚荣。明明被狗追摔跤竟然说自己去夜店,还有仇家跟踪,简直天方夜谭,像那种自称8国混血17岁古堡继承人幼稚小学生。
宁亦惟极度不服,他说:“谁摔跤能摔倒耳朵后面啊,子睿可以替作证。”
下午点十五分,梁崇亲自驱车将宁亦惟送回学校,因为宁亦惟“已经和子睿约好起占座”。
梁崇从D大毕业3年有余,其间回来过几次,对校园里路还算熟悉。他在离六教最近条行车道上停下来,让宁亦惟凑近,仔细查看宁亦惟耳后纱布。
胶带贴着纱布,粘在宁亦惟皮肤上,看着很是碍眼,万幸是没看见血印子。
宁亦惟被梁崇轻压着头,看不到梁崇表情,只感觉梁崇手指碰着他脖子,让他很痒。梁崇许久都没说话,宁亦惟等得有点紧张,问:“没裂吧。”
“没有,”梁崇松开手,放宁亦惟自由,又把刚才让秘书打印伤口养护须知夹在宁亦惟书里,拉好宁亦惟书包拉链,才发话道,“去吧。下课发短信。”
“是,是真,”周子睿坚定地站在宁亦惟这边,又比划道,“个纹身光,光头,整条手臂,只纹,纹个大龙!”
谁料周子睿作完证,同学们更不信,纷纷摇着头走回自己位置。
朱教授向来会早到。他提前十分钟进教室,看见宁亦惟和周子睿,走过来打招呼。他走近,看见宁亦惟伤,诧异地问他:“小宁,你怎?”
宁亦惟沉浸在不被信任愤怒中,赌气地对教授道:“昨天被小树林狗追,摔跤。”
朱教授同情地看着他,拍拍他肩:“这件事也略有耳闻,听说那条携带有狂犬病毒狗跑得很快,幸好没咬到人,不然可就危险。”
宁亦惟满口答应,开门便下车。他沿着小路,慢慢往里走。
周子睿就在楼下等他,看到宁亦惟耳后大纱布,忧心忡忡地问他:“亦,亦惟,你好点没有?”
“好多,”宁亦惟说,“就是医生怕伤口裂开,让安静点。”
两人缓缓地走向楼梯,等离子物理导论课安排在三楼大教室,宁亦惟和孔偬进去时候,教室里空无人,两人就在第排挑选两个最佳上课位置。
过会儿,教室里人慢慢多,和宁亦惟熟识同学不约而同地过来关心宁亦惟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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