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孔偬耳朵。梁崇又拨过去好几次,对方都没接,好像还发来什短信,孔偬猜是让梁崇别再打过去,因为梁崇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能再难看。
“先去趟南安北路,”梁崇对女秘书道,又看孔偬眼,告诉孔偬,“绕段路,接个朋友,不会耽搁太久。”
孔偬连忙捧场地说“好”,梁崇却如同没听见般,继续低着头给对方打电话,只是对方再也没有接起来。
暑假里,孔偬看本心理学著作,像梁崇这样拇指略微僵硬,规律地点按屏幕动作,很像是焦虑体现。
车里气氛变得凝重而阴沉,让人待秒都觉得煎熬。过将近十分钟,梁崇才终于没有再尝试拨出电话,他清清嗓子,催促秘书:“开快点。”
话音未落,他手机屏幕突地亮起来,孔偬看到来电人姓名备注,叫“小奴隶”。
梁崇立刻接起来,对面人好像很焦急地说着什,孔偬并听不真切,只知道十秒后,梁崇对对方说“你继续说,别挂”,又抬手对秘书说:“先停。”
秘书打方向停在路边,梁崇听着电话里人声,转过头,顿顿,对孔偬说:“小偬,Laila送你回家。”
说罢,梁崇没再多停留,他毫不犹豫地下车,招辆士,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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