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足足敲四遍,房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条缝。
门里是个脸色惨白年轻男人,这人白眼仁多黑眼仁少,两只眼睛里没有丝情绪和生气,很是吓人。
看见门外男人,门打开,把人放进屋子,门重新关上。
门里。
戴棒球帽男人把几个房间全看遍,确定没有其他人,将旅行袋放在桌子上,哑着声音说:“这里是乙醚和你要工具,车准备好,钥匙在兜里。管家说,务必做得干净利索,完事后你立刻离开天河。”
响老管家脸苦笑,却没有离开。
……
北江,天河。
唐根水留在天河心腹之,看外貌二十七八岁大嘴男保镖面无表情地走回自己房间,轻轻锁上门。
坐在椅子上,大嘴男保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调出条短信,足足看五分钟。
他知道这条短信意味着什,他知道执行完这个命令就得马上离开天河,离开北江,甚至离开中国,跟这几年生活彻底告别。
终于,大嘴男保镖动动手指,将短信删除。
默默坐会儿,不知道怎弄,他手里就多把小刀,缓缓摩挲几下刀刃,手扬,“咄”声,小刀正中挂在门上飞镖盘靶心。
同在天河。
栋普通老旧居民楼里,个头戴棒球帽、中等身材男人拎着小号旅行袋,敲响5楼户人家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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