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祝天庆静几秒,问:“你想怎样?”
边学道说:“想让他从眼前消失。”
祝天庆问:“这是你真实想法?”
边学道说:“凡事可而再,不可再而三,估计你儿子不懂这个道理。”
祝天庆听,语带双关地说:“这生只佩服三种人,种说到就能做到人,种能按时睡觉人,种说忘就能忘人。”
想到这里,边学道忽然觉得也许这个祝育恭不像表面上看到那蠢。
上午10点整。
就在边学道准备下楼时,他手机响。
来电是个陌生号码,边学道犹豫下,接通。
“是祝天庆,在燕京,见面吧。”电话里传来自信沉稳中年男声。
山觉得可悲;第三反应是想到未来边家难保不会出现这样败家子;最后,他想到林则徐书房中那副对联:子孙若如,留钱做什?贤而多财,则损其志;子孙不如,留钱做什?愚而多财,益增其过。
子孙事情还远,可是祝家烂事却近在眼前。
边学道本来想放祝育恭马,现在祝育恭把事情闹成这个样子,他有点不知道怎办好。
为什呢?
矛盾公开化,对边学道是种保护,对祝育恭同样是种保护,因为这个时候不论哪方出事,账都会被算到另方头上。
听出祝天庆在话里暗指他忘记祝家恩义,边学道说:“除父母,不感恩戴德任何人,包括你父亲。”
祝天庆字句地说:“念之差,天
在脑海里将祝天庆这个名字跟祝家排行对上号后,边学道敏锐地意识到破解局面“钥匙”就在眼前——自己跟祝天庆不熟,祝天庆想约自己见面,九成是因为祝育恭。换位思考下,祝育恭让自己很闹心,估计祝天庆比自己还闹心。自己没法惩戒祝育恭,但祝天庆可以名正言顺地惩戒祝育恭,问题关键在于,让祝天庆明白自己很不高兴,他必须得惩戒祝育恭,不然会蒙受很大损失。
想到这儿,边学道在心里定下本次通话基调——寸步不让,往崩谈。
所以,面对邀请,他直接说:“和空大师关系很不错。”
祝天庆略沉吟:“没有别意思,就是想替育恭跟你道个歉,毕竟是教子无方,负有责任。”
边学道淡淡地说:“道歉并不是万能。”
可如果祝育恭大肆散播要“搞边学道”后,没有任何变化和代价,继续活蹦乱跳地在燕京各个圈子里出现,边学道苦心经营许久“不好惹”印象就算是彻底废掉,不止如此,后续反应可能还包括让些人更加确信他边学道是祝家家臣,觉得他能有今天成就全靠祝家在背后支持。旦给人留下这个印象,边学道这辈子都难翻身。
再次陷入两难之局!
因为……
动手打击祝育恭,不管怎隐蔽,人们都会猜到是谁干。
放任祝育恭,等于坐实“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祝家家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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