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妙树被两个穿着西装大汉带走。
祝天养重新拿起画笔,在新画纸上再次轻轻点几个点,又画起来。
如果有摄像机录下这个过程,回头翻看时会发现,在前后两张纸上画画,祝天养落笔位置和用笔顺序完全样,甚至就连画结构比例,肉眼看上去,也几乎分毫不差。
10几分钟后,祝天养开口:“祝家不能倒,也不能乱。”
周围没有别人,老管家睁开眼睛,缓
拿起水壶喝口水,祝天养看着妙树说:“论画画,你不如。论识人,不如你。可是呢,你识人大部分都是靠公式,常量东西你看准,变量东西嘛,就差些。”
常量?变量?奇人??
妙树心思电转,面对祝天养,他不好只听不说,适时接过话:“是,是,算命和魔术差不多,会者不难,熟能生巧。”
妙树说完,本以为祝天养会继续“唠叨”,没想到,从站在这里就直侃侃而谈祝天养闭口不言。
站在画板前,祝天养专心画画,他下笔利落,笔锋干脆,不会儿,小镇和海面就出现在画纸上。
。
从管家手里接过遮阳帽戴上,祝天养边活动手腕,边问妙树:“记得你字写得很不错。”
妙树谦恭地说:“写着消遣,不登大雅之堂。”
拿起画笔,在纸上轻轻点几个小点,先把整张画布局比例定下来,祝天养说:“你知道写字和画画区别在哪里吗?”
妙树沉吟下,字斟句酌地说:“写字是由内而外,画画是由外而内。”
足足半小时,没人说话,耳旁只有海浪声汹涌不歇。
终于,似乎画累祝天养放下笔,退后几步,盯着画纸看几秒,然后走回来,抽出画纸,捏着纸张中间,两手分——“刺啦!”
撕!
把撕碎画纸塞进画架旁边自带垃圾袋里,祝天养转身,拍着妙树肩膀,不带丝烟火气地说:“关于边学道事,不许跟人说个字。”
脸色苍白妙树重重点头:“是。”
祝天养脸上露出明显笑意,说:“英雄所见略同啊!”
妙树连忙说:“不敢当。”
祝天养心二用,边在纸上落笔勾勒,边说:“写字是写己心,写生是画外物。写字需要悟,画画需要观;写字需要蕴,画画需要摹。有人说最难是有自知之明,却觉得大部分人是自知,只是大多被自欺遮蔽,被外物、欲望、惰性、贪心、嗔痴拖累,自欺欺人,才显得不自知。”
垂下胳膊仔细观察下画纸上布局,祝天养接着说:“画形难画骨,知面不知心。见过不少素描大师,只看几眼,就能将个人五官表情神韵画在纸上,可你问他能否看穿纸上人善恶忠*,他是说不上来。所以说,知人点不比自知容易。”
妙树站在旁恭敬地听着,身唐装老管家袖着手,眼睛半睁半闭似在养神,有好奇白色海鸟从几人头上盘旋飞过,叫两声,又向海面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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