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脸慈悲之色,缓缓地说:“刚才你进门时,身边跟着个白面小男孩,他跟诉苦,说你杀死他,害得他失去几十年人间富贵,凄苦地重入轮回。”
樊青雨听,如遭雷击,脸色煞白地委顿在拜垫上。
次灾,都是有潜规则,不可能被谁喊声师傅,就成专职“保姆”,家里丢只狗,都找师傅算算丢在什方位。
所以,求人家师傅问事,这是很大人情,放之前,樊青雨知道自己还不起这种人情,根本不会去求。
现在则不同,背后站着边学道,她有底气,欠朋友人情具体怎还可以再琢磨,但已经不存在还不起问题。
樊青雨朋友知道樊青雨最近段时间先是辞职,随后又住院,诸般不顺,所以接到她电话后,稍犹豫,就应承下来,说立刻给丈夫打电话,让丈夫跟师傅联系下。
雍和宫里,东南角落处座僻静僧寮门外,樊青雨和詹红等差不多有30分钟,才走出来个年轻师傅,问两人“谁姓樊”。
女人不能进僧寮,年轻师傅把樊青雨和詹红领进间禅室模样屋子,两人进门时,里面坐着位看不出年龄僧人。
最开始,僧人是睁着眼睛。
后来他眼中似有道精光闪过,然后竟把眼睛闭上,坐姿不变,只有嘴唇几不可查地微微翕动着。
就这样又过10多分钟,樊青雨和詹红跪坐得腿都麻,僧人才睁开眼睛,他看着樊青雨,表情如水地说:“生是缘,死是缘,见是缘,孽是缘,女施主可知刚才为何入定?”
樊青雨恭敬地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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