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樊青雨眼泪唰下就流出来。
见面之前种种理性,种种决心,全都不见,她泪眼婆娑地看着边学道:“真是你孩子,是你血脉。”
边学道无言。
樊青雨哭着说:“32岁,没这个孩子,以后都不知道能不能再有。”
边学道沉声说:“会在其他方面补偿你。”
青雨。
他问樊青雨:“喝点什?”
樊青雨轻声说:“清水。”
边学道倒杯水,放到樊青雨面前茶几上,然后在她对面坐下,没说话。
樊青雨盯着水杯看差不多半分钟,从包里拿出医院检验报告单,放在茶几上,推到边学道面前。
樊青雨看着边学道:“不要补偿,想留下他,错是,孩子没有错。”
边学道缓缓摇头。
见他如此坚决,樊青雨擦掉脸上眼泪,动手解自己衬衫扣子,撩起衣襟,露出腹部,哑声说:“答应你,有最后个请求,就算无缘见面,毕竟父子场,你来摸摸他,听听他,亲亲他。”
见边学道就那看着报告单,没伸手拿,樊青雨说:“医生说有六周。”
边学道不露声色,依旧没伸手拿茶几上报告单。
静会儿,樊青雨幽幽开口:“孩子出生后,可以做亲子鉴定,如果想早点知道,20周时候可以抽取羊水,做产前亲子鉴定。”
这些话,是个母亲抛弃尊严为保住孩子做最后努力。
沉默半晌边学道终于说话:“这是个意外,打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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