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娆说:
“啊?”
“以静制动,或者说以不变应万变。”
前面路边有家彩票站,单娆说:“靠边停下。”
“干吗?”边学道问。
“想去买几注彩票。”
单娆说:“这次事也没细问,好像是姑父有两个选择,个外放地方,个上升半格。本来姑父是准备去地方,却不知受谁影响,最后改主意继续留在燕京。可放弃外调机会后,上面位置突然被人空降……”
边学道轻声说:“哦,竹篮打水。”
单娆说:“为这事,次姑父酒后没忍住,跟人发几句牢骚,结果就传到领导耳朵里。也是从那次后,姑姑很怕姑父跟别人喝酒,更怕他酒后失言,刚才劝姑父少说,不是姑姑信不过你,是怕姑父养成喝酒就发牢骚习惯。”
边学道点头说:“懂。”
他当然懂。
有人算笔账,假如从羊城开辆货车到燕京话,光是过路费就有1400元之多。还有人做过个统计,1公斤货物从沪市运到纽约只需花费2元人民币,而从沪市到贵州却需要花费6-8元人民币。”
“还有,在商品销售终端,进场费、摊位费之类费用多不胜数,灰色成本是公开秘密,这些最终都摊到商品价格里,转移到消费者头上。都说经济发展要转型升级,要靠内需拉动,可是同样东西,无论生活用品还是奢侈品,相当部分物品价格国内都比国外贵,逼着人将大把大把钱花在国外,为别人拉动内需。”
单鸿看眼边学道和单娆,按着许必成手说:“老许,你喝多。”
许必成摆摆手:“都是家里人,怕啥?”
单娆也说:“姑,没事,听着挺有意思呢!”
“彩票?”
边学道将车靠边。
两人走进不大彩票站,单娆买5注双色球。
边学道发现,单娆不是随机选号,她是在守号。
坐进车里重新上路,边学道看副驾驶上单娆眼,问:“买多久?”
许必成是人精,沈雅安是人杰。
可是沈雅安看不开个院士头衔,许必成放不下次错失进步机会。
人啊,都有不容易过去道坎儿。
静会儿,单娆看着路面说:“姑父事教育们,努力想得到什东西,其实只要沉着镇静、实事求是,就可以轻易地、神不知鬼不觉地达到目。而如果过于使劲,闹得太凶,太幼稚,太没有经验,就哭啊,抓啊,拉啊,像个小孩扯桌布,结果却是无所获,只不过把桌上好东西都扯到地上,永远也得不到。”
边学道打着方向盘说:“行啊,总结挺到位,但其实可以更精炼。”
许必成看着酒杯说:“小成靠智,大成靠德!无论个人还是个国家,都必须要勇敢审视自己优缺点,诚实面对。”
……
开车回中海凯旋路上,边学道问单娆:“你姑父最近受什挫折?”
单娆问:“看出来?”
边学道笑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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