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松说:“没,信息就这多。最关键信息是,四山省委有个姓齐,他秘书叫段明秋。”
上网搜会儿,又打几个电话,丁克栋坐在自己办公室椅子上,脸恍然大悟。
难怪边总点铺垫没有,就千里迢迢跑去四山下这大本钱,原来根子在这儿呢!
难怪这次遇见麻烦,边总点不着急,只是让自己去看看情况,还说不怕闹僵……有这硬靠山,会怕个镇长?就算对方是市长,也够喝壶。
丁克栋觉得眼前景物豁然开朗。
刘毅松想想说:“也拿不准,都是猜。”
丁克栋知道刘毅松这是有情报,连忙说:“猜也行,跟说说。”
刘毅松说:“边总有阵子不着家,天天开车跟人往外跑,还记着吗?”
丁克栋说:“记得。”
刘毅松说:“那伙人里有个叫齐三书,他现在就在四山。”
马观花,不知道边学道在那边有多深底蕴,可是刘毅松打前站扎根在那里,他肯定知道边学道不怕闹僵底牌是什,就算不能全知道,起码能知道点。
只要刘毅松告诉他点消息,丁克栋就知道到四山后用什姿态跟那些人谈。
电话通。
“是克栋,老刘,说话方便吗?”
“方便。”
边学道这个人果然有门道,不声不响交好重量级*员儿子,然后别出心裁地送礼——不送钱、不送黄金、不送烟酒、不送字画,送教学楼,这玩意比雅贿还雅,简直是雅于无形。对方虽然可能得不到实惠,可是心里舒坦,更关键是,教学楼盖起来后,敢为集团能收获好名声。
差距!这就是差距!
丁克栋想当然地崇拜会儿边学道,然后开始安排出差后事务,他本就是个不擅客气人,这次去四山,他还担心自己软化不下来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跟刘毅松通完电话,整合下得到信息,丁克栋放心……
到四山,他不但不会示弱,反而会强硬,十分强硬。
他想看看,那帮浑人最后怎收场。
丁克栋重复遍:“齐三书……”
刘毅松说:“菊园中学奠基那天,跟边总坐齐三书车到学校转圈,那天在车里,齐三书接个电话,跟他通电话是个叫明秋。”
丁克栋有点着急:“明秋?老刘啊,想说啥,块儿说行不?”
刘毅松说:“这些都是零碎信息,说这细,是让你自己分析,别受判断影响,耽误事。”
丁克栋深呼口气:“好吧,你接着说。”
“问你个事,据你所知,边总在四山有什从政朋友吗?”
“这说……边总要硬来?”
丁克栋拿着手机转个身:“差不多。明天就过去,边总说不怕闹僵,可心里得有个数啊!”
刘毅松说:“也不难理解,这多个工程,这次若是开被勒索口子,以后就难办。”
丁克栋说:“你还没告诉边总在那边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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