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墨声音哑两分,低声道:“也想你。”
柳延闻言笑着,用脸颊在他脸上蹭蹭,小动物般动作,格外亲昵,温驯让人心头发软,悄声道:“你进来吧。”
因他生着病,伊墨就有些迟疑,柳延又道:“慢些便是。”
伊墨亲着他唇,也蹭过去,脸颊蹭在处,像两只小动物嬉闹般,边蹭着,边翻身将人覆在身下。
他们光裸身体贴在起,伊墨慢慢吻咬着他颈脖,轻咬下又松开,换成舌尖舔舐,嘴唇吸吮,柳延发出低微声音,像是喜欢,又像是受不似地撇开头,露出大片颈项肌肤,让他印出大量印记。或深或浅红痕逐渐在他颈侧泛滥开,谁都知道,无论这样痕迹印刻有多深,数日之后都会消失。
伊墨亲亲他额,“早些歇吧,还病着。”
柳延“嗯”声,恰值此时,小宝提两桶热水进屋,让他们梳洗。真正是有家有子,和睦安美,哪怕只剩年,也甘愿。
往日里有沈珏在,两人再亲密,也还有个限度,设立这条限度自然是柳延。今日却也无甚反应,坐在伊墨怀里,任他解自己发冠,又解外袍。
直脱到中衣,沈珏才提着空桶出去,柳延也不曾避开。
洗漱完,柳延躺在被窝里,入冬夜里寒气迫人,伊墨拨拨火盆,让碳木不温不火燃着,不会旺盛转眼成灰,也不会熄灭,始终散着热度,直至天明。
就像情欲,不论有多癫狂高潮,最终都会回落谷底。但是在做这件事时候,谁也无法逃避,在这瞬间专注于这件事本身。
细心开拓足够润滑过后,伊墨将自己抵住入口,而后点点挤进去,温暖又潮湿地方比往日还要暖热,在他进入时便缠上来。伊墨原是担心他身体,却在缓慢推进后发现,这样舒缓动作,似乎让柳延更为敏感。
濡湿内部将他牢牢裹住,不停绞拧着,仿佛颤抖似地产生微妙幅度,每推进分,身下柳
他们之间,曾经燃太旺,如今想慢下来,也来不及。
伊墨揭开被子躺进去,迎面便是缠上来暖热身子,发热身子比往常还要暖些,伊墨也不客气,伸手捞进怀里搂着,被子里没会就暖起来。
被子里柳延手并不老实,先是在他胸口脊背抚阵,又摸向他腿,在光滑紧实肌理上流连片刻,便滑向伊墨腿间,在那物事上来回拂几下,将它握住,在掌心里性器。整个动作毫无色气,闭着眼睛不徐不疾抚弄着,仿佛因为生病原因,颇有些懒洋洋意味。
自柳延生病,两人夜里这事就省,算起来也有好长段日子,伊墨自然是想,所以让他摸两下,就立起来,气宇轩昂在他手下杵着,满手都握不住。知他情动,柳延也睁开眼,脸上有些泛红,凑过去亲伊墨唇,唇瓣胶着在处,柳延轻语道:“想你。”
这四个字说甚是缠绵,色气陡起,四面八方笼罩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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