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季玖知道,自己已经死。
伊墨终于还是决定杀死季玖,并挫骨扬灰。
季玖闭上眼,他解脱。
抓着腰上手臂,将他往自己身上扯。
似要伊墨抱着他般。
伊墨身体,因为他这个动作,微不可见凝滞下。
这刻,他眼前浮现,是那个人咬着唇忍又忍,终于忍不住,抓着他手臂,唤着:你抱抱。
——伊墨你抱抱。
脑中突然传入曾经声音,明知道是幻觉,明知道不该,明知道不能,但还是鬼迷心窍般,伊墨俯下身将他抱进怀里,听见自己声音在忍耐细喘中响起,说:“沈清轩。”
他怀里身体瞬间僵硬,连呼吸声都并消失,为他热起温度正在为他冷去,像是具正在变凉尸体。而“尸体”体内,伴随着那个名字出现,有伊墨正在泻出精华。
季玖趴在床上,动不动等他结束,等他抽离,等他怔怔抱起自己,却说不出句话。
伊墨句话也说不出来。
季玖也没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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