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又忍不住想，原来是蛇妖，怪不得手凉成那样。
那人也顿住，目光在沈清轩脸上又审视
番，方才继续道：“沈清轩，今日
留你条性命，可好？”
沈清轩虽命悬线，脑中却始终留有清明之地，察觉到这人出现
离奇，又不像是在梦里，心中早已惴惴不安猜测
数十条可能。却未曾料到他会道出这般说辞来。又是愣。下意识在心中想着，他这情形早已无力回天，除非神仙显灵才能救他命。
莫非，他是神仙？
这猜测倒也不奇怪，只是让人觉得可笑罢。
“是妖。”男人把沉沉，沈清轩觉得好听嗓音又次响起。这回沈清轩方才听清楚，那人并不是在他耳旁说话，而是确确实实，让声音直接响在他脑海里。
法缘故。
就这样迷蒙间，沈清轩分明感到额头有什
冰凉东西落在上面，那东西似软又硬，宽宽大大，冰冰凉凉，罩住整个额头。
沈清轩只觉得那东西形状极为熟悉，却时怎也想不起来。
正绞尽脑汁思索时，却听耳畔道声音传来，道：“命格倒是极旺，终生富贵。”
沈清轩混沌间胡乱想着，这人有把沉沉好嗓音。却又猛地反应过来，搭在额头上那冰凉物体是他手掌。
妖？什妖？
生死已经置之度外沈清轩虽难免受惊，却又不是过于惊骇，本能追问句。
“今日咬你蛇，便是。”那人语气平淡之极，仿佛说出这样话再自然不过，身为蛇，修炼成妖，咬人口——他承认不以为意，淡漠非常。
他这般爽快，到难住沈清轩，时也不晓得怎回应才好。若他此刻能稍微动弹，想必早已拧紧眉头。
顷刻，沈清轩才想起之前话，明白这蛇是真可以留他命。
怎能凉成这样？叫他险些认不出来。这个问题还未想清楚，沈清轩又想到，命格是说谁？
“说你。”那声音仿佛识透他脑中所想，应极快。
沈清轩思绪凝滞下，又胡乱想着，这人尽是胡说，他若命格旺盛，怎会落到这个地步。
“命格过于富贵，招小人罢。”那人语气轻描淡写。
沈清轩听闻这话，似是触动心事，不再与他辩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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