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基本上,们在这里没有被强迫做任何事,如果不是们不得不去工作这个事实,们就像在散步样……不得不做毫无用处工作也是种折磨。在既实施惩罚又维持表面仁慈方面,当局从未缺乏创造性。”12
尼古拉世向列巴尔斯基发去管理这些囚犯和他们妻子详细指示。列巴尔斯基需要每隔两周上交次报告,介绍十二月党人“行为、他们心情、他们是否参与任何劳动,以及其他与他们有关切”。十二月党人不得给朋友和家人写信;他们妻子可以和他们通信,但是信件必须先在未封口状态下交给列巴尔斯基,因为这些信可能会被审查。罪犯可以接收经列巴尔斯基核查信件和包裹。囚犯和他们妻子只能接收“维持生活所必需”经济资助,只能“保留最基本财物”。这些人不得与这个地方其他流放者来往。和往常样,这些来自首都指示在东西伯利亚只有非常有限权威,远在东西伯利亚列巴尔斯基其实不愿意去执行它们。13
斯坦尼斯拉夫·列巴尔斯基是个上年纪俄化波兰人,他懂拉丁语,会读写法语和德语,罗森认为他是“个有着善心可敬之人”。他只是在段很短时间里提交过关于十二月党人表现报告,然后便默默地无视圣彼得堡发来多条有关如何管理十二月党人严苛指令。与收到指示相反,他不仅允许十二月党人与其他流放者保持联系,甚至允许他们雇其他流放者做自己仆人、付钱让其他流放者帮他们完成苦役劳动。对于十二月党人利用在矿区几位妻子当秘书现象,他也视而不见。到1828年,赤塔有八名妇女。“每个妇女都负责为监狱里些人当秘书,”亚库什金回忆,“她总是在为他们书写、重写自己被交付信件,表现得好像是她自己写样,只是加上‘某某让传达给你某某信息’。”罗森惊叹于这些女人“是如何在活着人和政治死亡之人之间建立起联系”14。然而,尽管有这些努力,审查制度威胁仍然极为令人受挫,正如尼古拉·别斯图热夫发现:
甚至是们与至亲之间信件也十分简洁、谨慎;为通过列巴尔斯基审查、避免让们妇女把信再写遍,在下笔之前,们要把每个语句仔细地想上十遍……这些信寡淡无味!信上盖着个粗俗官方印章,每次写信时,都因为这个印章愤怒。15
到赤塔,这些妇女存在就让*员们置身于种容易引起反感境地。如果*员们不公开惩罚那些无私、忠诚又已承受很多苦难女性,他们便不能限制这些囚犯接触自己妻子。罗森发现国家尴尬处境:“这些妇女存在对们非常有利,即使是考虑到们在监狱里生活以及*员对们待遇。她们成们生活中见证者,也可以说是参与者,而且她们享有她们所有权利;因此,她们不仅可以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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