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作好成为法人
准备呢。”
“因为你不喜欢
决定？准备好意味着总同意你？”
“如果你盘算着
成为法人
“像这种事情，就算你成
法人，也不会让你做。”
“喂，”马可抗议道，“你说过们法人时候，所有决定们都自己做。”
“是说过，”德雷克承认，“但没想过让你们编辑自己奖惩图。这可能会非常危险。”
“但人能编辑自己奖惩图。”
“什
？们可做不这种事情。”
到真实空间，正是为让他能维系和增进这些友谊。但这些友谊能增进到什程度呢？在性成为话题之前，段关系究竟能有多亲密呢？
那天晚上，她回复德雷克帖子。
来自：安娜·奥瓦拉多
德雷克提出个好问题。但就算答案是肯定，也不意味着们应该接受零欲望提议。
如果个人只是在寻求自慰幻想，那他可以去用普通软件，而不应该买个邮购新娘，然后在她头上贴打捷立亲。可是零欲望想提供给顾客，本质上就是后者。们希望们数码体去过那种生活吗？们可以给他们注射大剂虚拟内啡肽[27]，让他们住在数据地球小黑屋里也能快快乐乐，但们之所以不这做，正是因为们在乎他们。认为，们不可以让任何人对数码体不敬。
“人们为性吃药呢？村药？”
“春药。那些只是暂时而已。”
“捷立亲暂时？”波罗问。
“不完全是，”德雷克说，“但很多时候，人们用捷立亲是犯错误。”尤其是当某家公司付钱让他们使用时候，他想。
“法人时候，自由犯自己错误，”马可说，“那才关键。”
承认，和数码体发生性关系，这个念头刚开始也让不舒服，但觉得并非在原则上反对它。无法想象自己去做这种事情，但如果别人想这做，也不会反对，只要不是在剥削数码体就行。只要双方达成定相互妥协，结果可能就会像德雷克说那样，对数码体和人都有好处。但如果人可以自由修改数码体奖惩映射图，或者不断回调直到将数码体调出完美状态，那相互妥协意义又在哪里呢？零欲望准备告诉他们顾客，他们不必以任何方式去迁就数码体喜好。这已经无关于性，这根本算不上是真正情谊。
用户组成员都可以以个人身份接受零欲望提议，但安娜论述很有说服力，因此目前没有人这样做。展示会几天之后，德雷克把零欲望提议告诉马可和波罗，觉得他俩有权知道正在发生事情。波罗对零欲望想做改造很是好奇，他知道自己有个奖惩图，但从来没想过编辑奖惩图意味着什。
“编辑奖惩图可能很好玩。”波罗说。
“给别人干活时不能编辑自己奖惩图，”马可说，“只有法人之后才能那做。”
波罗转向德雷克，“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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