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组通过视频会议聚集在
起，来参加零欲望
展示会。零欲望已经把钱交付给家委托交易中介，会议结束后就会转交给用户组。安娜坐在环形屏幕焦点位置，环顾四周；所有人视频回馈都经过
整合处理，让全体用户组看起来就像是聚集在座虚拟讲堂里面，每人间私人小包厢。德雷克坐在左边包厢里，菲利克斯坐在他左边。前方讲台上，站在演讲席上是零欲望代表，珍
他们当然不感兴趣，德雷克想，没几个人会愿意和说逻辑语三脚生物做爱吧。但他看得出来菲利克斯是诚实，假如能帮助他第次接触实验筹到经费，他不会在乎让自己陌兽去卖*。他也许是个怪人，但不是伪君子。
“那
你那时就应该罢手，而不是把他们又带来这里。”他说，“
们也许得禁止你再来数据地球。”
“你应该和这些人谈谈。”
“不，们不应该。”
“如果你听他们谈谈，他们会付给你钱。他们会发来则消息，包含具体细节。”
没有什区别——这个比喻还算公平，毕竟数码体无论是智力还是所受训练都和狗有定可比性。当然，那些被当作性玩具数码体就和人类相似度而言，还远远比不上马可和波罗，因此用户组偶尔会收到来自性玩具制造商问询，问能否购买他们数码体副本。组里每个人都同意，这种请求应该直接无视。
但是按照访问记录，蔡斯和迈克尔是由菲利克斯·拉德克里夫陪同。
德雷克让马可和波罗继续玩，然后给菲利克斯打个电话，“见鬼，你到底在想什？把零欲望给带进来？”
“他们没有试图把数码体用在性上。”
“看到。”另个窗口里，他们来访录像正在以双倍速度快播。
德雷克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如果零欲望竟然要付钱让人去听他们推销讲座话，那大概是绝望到定程度。“发消息可以。但会把那些人放到黑名单里，也不希望你再把任何家充气娃娃制造商人带进来。明白？”
“明白。”菲利克斯说，然后挂上电话。
德雷克摇摇头。正常情况下他根本不会考虑去听这种推销讲座，给钱也不会，因为他不想让人觉得他愿意把马可和波罗当成性玩具卖出去。
可现在用户组需要每分钱。如果听家公司展示能够鼓励其他公司也来付钱做展示话，没准儿是值得。于是，他重新打开来访者和数码体见面录像，用正常速度播放。
八
“他们只是和数码体聊聊天。”
和菲利克斯谈话有时真像跟外星人说话样。“对这些充气娃娃制造商，们达成过致。你还记得吗？”
“这些人和别人不样。喜欢他们思维方式。”
他都不敢问这句话是什意思。“如果你喜欢他们，那就带他们去数据火星，给他们看陌兽。”
“给他们看，”菲利克斯说，“他们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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