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8.
金道士跟大家聊起捉鬼擒妖经验,刘美丽跟他说起,当年还住长安城里时候,有家邻居,三个儿子全都幼年夭亡,但死后全都化作恶鬼,经常回来找亲戚邻居麻烦,大家皆苦不堪言。
金道士说,那些亲戚邻居怎看这件事?刘美丽回忆下说:都挺羡慕。
429.
苏枯枝叫苏枯枝,是因为他两条胳膊都只是枯肢,没有手。
小母狗型,小老虎型。二嫂问那你喜欢哪型?吴不利说最喜欢小老虎型,因为最罕见。
二嫂又问咱俩也睡过属于哪型?吴不利想半天说,看来总结得还是不全面,忘把你算进去,你跟她们都不样,你是小海豚。
425.
高老太爷说,曾有某西域小国,专门派使臣不远万里来长安进贡,说是送来他们那儿最珍贵特产“昆仑瓜”三枚,说这瓜生在土内,自有异香,在他们全国也只有御花园中育有数株,每年能结瓜十几枚而已。
宝贝送上去,负责接待*员都看傻,讨论半天,决定还是得跟对方使臣直说,说你们这玩意儿,在们这儿不叫昆仑瓜,叫“白萝卜”。
本来不是这样。他本来叫苏裕麟,四肢健全。八岁那年,他被画师吴坤山挑中,跟随吴坤山学画。吴坤山擅画人物,这事儿天下皆知,有说他是吴道子也不第多少代孙子,问他,他说不是。但自己说不是,也拦不住人们联想,反正后来很多人提到吴坤山,就直接称呼“吴孙子”。
刚开始那几年是越画越好,师父也夸。画几年,师父看苏裕麟画,就老皱眉,说差点儿。再往后,越看越不对劲。他刚开始看不出来,但到七八年上,自己也看出来,是差点儿。单看还行,跟师父画放块儿,确实差点儿意思。可是差在哪呢?说不明白。问师父,师父也说不好。爷儿俩都不甘心,接着教,接着学,接着练,又练几年,还是不行,而且是越看越不行。别人看不出来,他俩都看得出来。他有时候挺痛苦,常叹气:唉,这怎办?师父比他还痛苦,也叹气:唉,这怎行?
眼瞅着从八岁学到二十三
426.
姜胡子问慧吟禅师:禅师,你听说过须弥山吗?慧吟禅师说:这话说,当那多年和尚没听说过须弥山?姜胡子说:禅师,那须弥山是山不是山?慧吟禅师说:反正也到不,是不是山有什要紧?姜胡子说:听人说,登临须弥山,极目远望,则前世境况、来生情形,皆可见,是真吗?慧吟禅师说:听人说,当皇上,每天早午晚三顿饭,酱豆腐都不限量随便吃,是真吗?
姜胡子说:别这样,禅师,你正面回答问题。慧吟禅师说:嘿,哪不正面回答问题?
427.
姜胡子离开后,法聪问慧吟禅师:师父,登临须弥山,能见前世来生事,到底是不是真?慧吟禅师说:你问这个干什?法聪说:要是真,就得躲着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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