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两人坐在木质台阶上晒起太阳,屋里“叮叮当当”,曾先生正在指挥着工人,测量尺寸,准备做几个新柜子。
林聿言靠在顾耀扬肩膀上,握着他手,描绘着他掌心纹路。他手掌有点糙,手指却纤长好看,如果不是出生在那样家庭,或许该是个养尊处优少爷。哪怕不是少爷,也应该是个顽皮阳光又极为优秀
林聿言说:“当然尊重你想法呀,虽然职业擂台很好,但还是觉得,你开心最重要。”
顾耀扬说:“曾毅不是让你当说客吗?怎临时叛变?”
“诶?”林聿言说:“你怎知道老师打算利用呀?”
顾耀扬说:“他这时候把叫过来,能有什目。”
林聿言又蹭蹭他,笑着赞美:“你好聪明。”
“不冷吗?”
林聿言正蹲在院子里清理荒草,带着副脏兮兮白手套,脸上汗津津,顾耀扬蹲在他旁边,帮他擦擦脸上颜料,跟他起清理。
林聿言半天没跟他见面,歪着头亲密地往他身上蹭蹭,才笑着说:“不冷,感觉最近气温回升。”
又问:“曾先生让你来吗?”
顾耀扬“嗯”声。
。
“所以,你得帮帮他。”
“?您不是说,他不需要……”
“就是你。”曾先生说:“确实跟你说过,他不需要别人拯救。”
“嗯。”
顾耀扬说:“你也不赖,还能看出来他打算利用你。”停几秒,又问:“那你呢,抛开想法,你觉得应该选择职业擂台吗?”
林聿言诚实地点头:“希望你可以站在更高更好位置,你明明那厉害,没准还能成为格斗明星。”
顾耀扬挑眉:“你喜欢明星?”
“不是啊。”林聿言扭头,对着他侧脸亲下,笑着说:“喜欢你。”
两人把门口枯草清理干净,还发现片藏在雪堆里花,虽然已经枯,但花瓣没掉形状完好,林聿言摘捧,又在附近里找到根红色绳子,把它们绑在起。
林聿言说:“他好像有事情要跟你谈。”
“早就说,直念叨个不停。”顾耀扬顺手摸出根烟,被林聿言抢过去,捧着把干草,严肃地说:“回去再抽,这里容易着火。”
顾耀扬瞥他:“管得挺宽。”
林聿言哼声,帮他把烟收起来,又问:“那你是怎想?”
顾耀扬反问:“你呢?”
“但是他需要未来。而你,就是他未来。”
未来这个词太遥远,远到,林聿言根本就没有想那远。
但曾先生今天提起来,他就跟着想想。墙上四季交替,放眼望去,像是过年又年。也好像从这刻开始,林聿言未来里有顾耀扬影子,他未来每天,都跟他在起。
今天天气不错,周围雪也化很多,午饭是在空荡荡展厅里面解决,除林聿言,曾先生还找来好几个人帮忙。
到下午,顾耀扬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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