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两点,程展心理论上应该困,但实际上却点困意都没有,他看着陆业征,突然伸手碰碰陆业征脸。陆业征半路截获程展心要缩回去手,捉进手中。
“你喜欢啊?”程展心由他拉着,发着怔问陆业征,“喜欢什?”
程展心想来想去,都觉得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值得陆业征喜欢地方,软弱无能,身负累,或许以后会有闪光点吧,但现在是什也没有。
他想跟陆业征做,陆业征也不要。
陆业征握着他手,低头看着程展心细长白皙手
备战最后两天,是程展心放松时间,他对考试内容已经熟不能再熟,不如休息调剂。但生物钟就在那里,程展心早上六点按时醒过来,在陆业征家从楼上晃到楼下,楼下晃到楼上,到七点才去做早点。
陆业征没有和程展心睡在起,他依然本分地睡在主卧――那晚之后,陆业征就没再碰过程展心。
而且,就算是那次,陆业征也没做到最后。
那天他们接很久吻。陆业征从程展心嘴唇,吻到他下巴,又到锁骨和胸口。
程展心被陆业征专注养几天,胖点点,身上白得像玉器,泛着柔润光,叫人着迷不已。
程展心没看到报纸上“S市女子在出租屋内离奇死亡”那则新闻。
即便他看到,他也不知道这新闻意味着什。
该名女子是衡山路上家洗头店店主,她有许多熟客人,和名叫程烈男朋友。
6月2号早上,她被发现勒死在出租屋中,死亡已经有三天之久,死前曾吸食冰毒,出租屋内被洗劫空,点值钱东西都没留下。
陆业征专门去找他家里人出面解案件情况,得知犯罪嫌疑人已经锁定程烈。程烈在5月29日最后出现在S市汽车总站,买张到云南车票,但并未上车,之后便不知所踪。
“你要进来吗?”
“学长,你懂不少啊?”
“不要就算。”
陆业征出来时候程展心还没睡着,穿着T恤坐在床上,被子盖着腿,还是那副好学生乖小孩腔调,看上去有点困扰。
陆业征就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问他:“还不睡?”
程展心还有两天就要高考,学校已经不上课,学生可以在学校自习,也可以回家。
程展心当然是选择回到陆业征家酝酿考试心情。
有程烈事情在,陆业征不大放心程展心个人在家,程展心跟他说想在家复习事,陆业征就也请假。
莫之文看他拿着假条回教室,问他去哪里潇洒,得知他在家陪程展心备考,甚是感动,夸奖陆业征变得懂友爱。他对程展心和陆业征关系还不解,以为陆业征善心大发,给程展心提供个良好复习场所,还问陆业征:“要不要明天晚上给你们送饭?”
陆业征原本想拒绝,因为程展心说他来做饭,但是转念想,程展心都要高考,万烧到手,得不偿失,便对莫之文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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