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疑惑。
易风辞说:“你不问问,为什直站在这里等你吗?”
沈南星说:“为什?”
易风辞嘴角噙笑,摘下头
易风辞说:“怕打扰你工作。”
沈南星说:“又不是24小时都在工作,你如果给打电话,早就下来啊。”
易风辞挑挑眉,拿出手机拨串电话号码。
安静和平大街除偶尔传来两声狗叫,再没有其他多余声音。
沈南星把手机关静音,为不受打扰,连震动都关,尴尬道:“那你也不用过来接啊,开着车,而且7点以前不回去,基本就不会回去,你不是知道吗?”
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他上午停车地方。
正如王哥所说,车身上靠着个身穿黑色帽衫,头戴鸭舌帽人。
沈南星猛地惊,立刻拿出手机看眼他和易风辞聊天记录,条“今天不回家”短信赫然停留在编辑框中,竟然没有发出去?
“完完。”沈南星立刻套上鞋子,跟王哥说明情况,急急忙忙往楼下跑。
夏天未过,凌晨夜风却无比清凉。
如果仅是独舞或个人秀齐礼言自然没有问题,但这部舞台剧是个凄美爱情故事,群舞部分很多,男女主对手戏也不少,以齐礼言那种热爱炫技,热爱表现自风格,定会打乱群舞步调,且会改变男主角人物风格。
凌晨点,沈南星还趴在舞蹈室地板上反复观看齐礼言视频,时而看看原始剧本,尽量把他和舞剧中男主角脸贴在起。
实际上肢体表现力足够话,贴不贴脸都无所谓,但齐礼言不愿为角色妥协,那就只能在必要情节上面再加些可以让他施展空间。
沈南星正改在兴头上,值班保安过来敲门,隔着门问:“沈老师,还忙呢?”
沈南星爬起来给他开门:“怎,王哥?”
“知道啊。”
“知道你还等这久?”
“也不算太久。”
“不是8点就来吗?现在已经凌晨。”沈南星有点心疼,看到他手背上被蚊子叮出两个包,拉起他手,想把他带到楼上,喷点花露水之类东西。
易风辞没动,依旧靠着车身站在路灯下。
沈南星穿着身黑色舞蹈服,外面套件浅咖色休闲衬衫,气喘吁吁地来到易风辞身边。
易风辞正百无聊赖站在路灯下拍着蚊子,见沈南星下来,对他笑笑。
沈南星问:“你怎来?”
易风辞说:“来接你。”
沈南星说:“那怎不给打电话?”
王哥膀大腰圆,手里拿着个挺唬人电棍,“没事,就问问你今天走不走。”
沈南星看眼时间,“今天不走,估计还得忙会儿。”
王哥说:“那行,你先忙,把靠你车上那人轰走,也不知道干什,8点多瞧见他靠在哪儿,这都二半夜,是不是想偷车啊?”
偷车?
沈南星眨眨眼,赶紧打开舞蹈室遮阳帘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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