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说:“也没有,就是听说陈啸准备结婚,他昨天跟打听你最近有没有时间,要不要回去参加他婚礼。”
沈南星当时挺激动,毕竟姜婷婷在舞蹈方面造诣比他高超,那段时间还在全国舞蹈大赛上得第名。如果他能跟姜婷婷早恋,他们俩就能起早贪黑在舞蹈室练习基本功,肯定能共同成长,共同进步,说不定在下届舞蹈大赛上他也能拿到个靠前名次。
结果那封写满少女爱意情书还没接到手,易风辞同学就急吼吼地跑过来把他请进校医务室,说是他哥在大扫除时候不慎崴脚,正躺在病床上喊他名字,疼得快晕过去。
沈南星至今都想不明白他哥到底是用什姿势才能在大扫除时候把脚给崴。
难道是平地摔?
那他身体协调能力得差到什程度?
第二天早,沈南星从易风辞怀里钻出来。
易风辞还在睡,长长上睫毛盖着下眼睑。
太阳从不怎遮光窗帘外照进来,沈南星看眼时间,套上条蓝格子大裤衩,踩着易风辞那双可以外出人字拖,拿着零钱钥匙,下楼买早点。
以前买早点这件事都是易风辞干,他上班早,沈南星每每睁开眼他就已经出门。难得这次颠倒过来,走在阳光普照老街区,倒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沉浸感,就好像这条巷子是个巨大包子笼,到处充斥着白嫩嫩胖嘟嘟包子味。
沈南星从家包子铺走过,刚巧老板掀蒸笼,股白茫茫热气迎头糊他脸上,等热气散,他也就跟着包子起出锅,嗅嗅,还是猪肉粉条。
谢元说:“要不你们俩找个地方算算去吧?怎觉得你哥倒霉运跟你桃花运是相生相克?”
“算吧,估计就是碰巧。”沈南星说:“这段时间请假照顾他。”
谢元早就习惯沈南星对易风辞在乎,有时甚至觉得在乎有点过头,不过他是独生子,具体哪里过头也说不清楚,还心想是他少见多怪。
两人又聊几句,谢元问沈南星下周有没有时间,要不要起回C市住几天。
沈南星上周才从家里回来,这段时间正躲着他爸,省得他爸再逼问他相亲事情,“有什非回去不可事情吗?”
沈南星拖拉着那双至少大他三个码人字拖拐进包子铺,要笼肉包子,又跟老板兑点不太辣辣椒油。
等着老板打包这段时间,沈南星接个电话,电话是谢元打来,八卦兮兮地问他昨天相亲情况怎样。
沈南星简单说过程,又把他哥受伤事情并告知。
谢元满腹疑问:“你哥怎老在你碰桃花时候受伤啊?上回姜婷婷给你送情书时候他也把脚给歪,这回赶上你相亲,他又能从上工地方掉下来?”
谢元口中姜婷婷是沈南星高中同学。刚上高那会儿把沈南星叫到图书角小树林,给他递封情书,准备跟他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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