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繁再次将他蛮横任性面展现淋淋尽致,他无视规则不听指挥,更不在乎输赢,整场下来只知道挡在沈沐面前,仗着身形优势,次次将传给沈沐球精准击飞。
不过多时,场内余下参赛者面面相觑,完全摸不清国君意图;只是萧繁垮着张脸,裁判又是靖谙,两人个犯规个视而不见,将比赛规则破坏彻彻底底。
连沈沐也忍不住劝道,“陛下,这比赛是防对手进球,不是防球打。”
青年只是摇头,脸凝重,“不行,太危险。”
到后来渐渐变成没人敢给摄政王传球,沈
自萧繁进去后,阿青便在营帐不远处守着,等半天也不见沈沐出来,却等来大步走近靖谙。
确认萧繁人安全在帐中后,手持长刀黑衣青年在营帐前站立,言不发地面朝前方。
两人相距十数步,阿青圆滚滚大眼朝四下望望,点点朝靖谙那处挪过去,在离人半步远时,猛往他怀里塞个东西,软儒儒地说声“谢谢”。
然后做贼似拔腿跑回原来位置,小脸通红片。
靖谙垂眸,掌心里静静躺着他送出去白手帕,还有小包纸袋装好饴糖。
才眼底惊慌和焦急被沈沐看得清二楚,沉默片刻,沈沐轻叹声,在萧繁面前缓缓蹲下身,抬眸看着他眼睛,柔声哄道,
“萧繁,真没事。”
“你不要生气可以吗,嗯?”
男人向来清冷声线仿佛带蛊毒,末尾微微上扬尾音更是挠人心痒痒;双颊微微发热,萧繁垂眸眼神躲闪,在沈沐哄小孩儿般语调中,板着脸沉声道,
“不可以,”青年试图找回身为国君最后尊严,却在对上沈沐那双清亮凤眸时,到嘴话猛地顿,“亚父须得好好反xin——”
同萧繁前后从营帐中走出来后,沈沐提议去马场中央打场马球比赛。
趁着还没到正式比赛,且等会儿比赛他若发挥不佳,还能用方才事作为借口,提前练练手感、找些实战经验总是没错。
刚刚不小心冲撞沈沐人正担惊受怕着,见他主动解围,纷纷脸感激地赶紧答应下来;时间,死气沉沉马场迅速热闹起来。
所有人都松口气,唯独萧繁人,在沈沐提议比赛时,脸刷下又阴沉下来。
本以为能趁此摸出些门道,沈沐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在马上整整骑半柱香时间后,连球影子都没碰到。
“哄孤才行。”
看着萧繁频频发红双颊,沈沐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逃避、将萧繁近来系列“奇异”行径视而不见;他看着仍旧气呼呼青年,觉得好笑又心疼,忍不住抬手在他头上轻轻揉揉,声音是自己都不曾察觉温柔,
“让你担心很抱歉,下次不会这样。”
“乖些,别生气好吗。”
惊扰摄政王本就是大事,如今惊动圣上更是罪加等;方才比赛两支队伍此刻在远处聚集着,各自面露忧色,无人敢进帐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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