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鹿更是惶然不安,担心起宋惊澜安危来,又转而安慰自己,有纪凉在,他怎也不可能出事吧?
林廷开口问道:“这新君手段如此厉害,不知是宋国哪位皇子?”
那人叹道:“这说来就更稀奇,竟是当年被送到们大林当质子那位七皇子,叫做宋惊澜,你说可不可笑?”
正在疯狂担心林非鹿:“?”
她直沉静脸上,终于缓缓露出抹开心笑来。
马车渐渐驶离秦山,来时还是春天,去时却已经生出浅浅秋意。从秦山到五台山,路途也挺远,林非鹿照常是不着急赶路,当做游山玩水慢慢晃悠。
在山中待几个月,倒是挺想念红尘繁华。
林非鹿打算先进城置备些秋衣,临近傍晚才终于到达最近座城镇。找落脚客栈,行人先去楼用饭,坐下便听四周议论纷纷,言语间好像都提到什宋国新君。
林非鹿跟林廷对视眼,便凑到旁问:“这位大哥,宋国发生何事?怎听大家都在讨论?”
。
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到最后却只是抱下拳,说四个字:“各自珍重。”
林非鹿热络地邀请她;“砚心姐姐,有机会来京城找们玩儿啊!京城也有很多高手,到时候找来陪你切磋刀法呀!”
砚心看林廷眼,点头说好。
两人上马车,她还站在原地没动,山风兀自撩着她红裙飞扬。
那人转头看见是个年轻少女,倒是很耐着性子:“你竟不知?上个月宋国新君即位。”
宋国国君去年病重,宋惊澜就是因为此事逃离大林,难不成是那国君病逝?
听她这说,那人像看傻子似看她:“什病逝?是被那新君直接给杀!那新君不仅弑父,还杀本该继位兄长,才坐上这皇位。听说手段尤其狠毒,登基之后把不服他朝官全部处死,还把其他皇子全部囚禁起来。听说自他登基后,宋国刑场地上血就没干过!”
林非鹿和林廷同时变脸色。
新君手段如此残,bao,宋林两国平和必然会被打破。
车帘突然被掀开,林廷探出头来,温声喊她:“砚心姑娘。”
砚心下抬眸看去。
他眉眼温软地笑着:“院子里动物,你先帮照顾着可好?”
砚心说:“好,那你什时候再来?”
林廷目光温柔地看着她:“快则两月,慢则半年,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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