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行疆:“嗯啊。”
松雨当即就给他跪下:“世子万万不可!们公主……们公主虽然年幼,但却是女子,男女授受不清,世子若是在公主房中过夜,传出去公主清誉可就毁!”
奚行疆抬头怪不高兴地瞪她眼:“命都快没,还顾及清誉做什?回宫之前,本世子就守在这里,若是贼人再敢来,来个杀个,来两个杀双!”
林非鹿:“…………”
松雨本就担心刺客,听他这说,倒是愣住,开始在公主清誉和生命危险之间反复纠结。
她真是又生气又好笑,嗓音沙哑地喊他:“奚行疆!你在这做什?”
禁卫军见是误会场,又纷纷纪律分明地站回原岗位。奚行疆抱着铺盖卷儿走过来,下巴抬得高高,但是难掩尴尬,磕磕绊绊说:“……担心昨晚那刺客又来,在这巡视!”
林非鹿:“巡视那你抱着铺盖卷儿做什?要是遇见刺客,你打算用被子捂死他吗?”
奚行疆:“…………”
他气得抬手揉她头上小揪揪:“这是担心谁?你还挤兑!”他推她往里走,“走走走,先进去。”
想到还是出这样差池……”
说着说着又要哭。
林非鹿拉过她手:“你已经把照顾得很好啦,如果没有你,昨晚就死。”
松雨急急道:“公主不许说那不吉利字!公主吉人天相,定会平平安安长大!”
两人边走边聊,刚进院子,就听外面禁卫军声厉喝:“什人胆敢翻墙!拿下!”
奚行疆打好地铺,美滋滋往上躺,以手枕头,翘起二郎腿,“行,洗洗睡吧。”
林非鹿:“……你给滚出去。”
他半抬下身子,从下往上斜她眼,教训道:“女孩子不可如此粗俗!”他悠哉悠哉晃荡着二郎腿,“诶小豆丁,就奇怪,你在你皇兄面前那股软萌劲儿,怎在这半点都没呢?”
林非鹿:“滴都不给你!起来!”
她越是
进到院内,他抬手便把院门关上,里头宫人瞧见他纷纷行礼。奚行疆随手挥,跟着林非鹿走进房间,然后径直把抱在怀里铺盖卷儿扔在林非鹿床边地上。
林非鹿:“?”
松雨眼见他开始打地铺,急忙道:“世子这是要做什?!”
奚行疆头也不抬地把铺盖卷儿铺好:“看不出来?打地铺呢。”
松雨又急又怕:“奴婢知道世子是在打地铺,可世子在这里打地铺做什?难不成要在这里过夜吗?!”
别说松雨,林非鹿都给吓跳。心道不是吧,这天才刚黑呢,对方就这迫不及待想要她命?
没想到阵慌乱之后,传出奚行疆略微狼狈声音:“是是!诶诶诶,把你刀放下,看清本世子是谁没有?!”
外头阵匆忙:“见过世子殿下,世子殿下这是……”
林非鹿奇怪,迈步走出去。
就看见奚行疆抱着叠铺盖卷儿站在墙角,有些尴尬地摸自己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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