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榷从床边缝隙里抽出个折叠板凳,转身问他:“你检讨还差多少字?”
尉岐完全没想到他会蹦出这句话,登时傻
绵绵道:“问题不大,既然是时神主动邀请你,他肯定是做好准备,你只要人过去就行!祝你今晚夜生活丰富多彩!”
尉岐听着这句话有点耳熟,想不起来什时候听过,他看眼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多,再不去就来不及,于是回自己房间,换套漂亮新衣服。
尉岐小号发条微博:
终于要跟网恋对象同床共枕!
爷冲!
不多,而时榷在明知自己对他有好感情况下,还主动邀请他夜晚见面,所以理论上应该只有个可能就是……
尉岐成功被自己脑回路说服,开始未雨绸缪地做起“事前准备”,第次做这种事总是要紧张点,而且他怕自己表现不好……想百度下跟过来人取取经,但是现在是文明法治和谐社会,百度里什都没有。
尉岐鬼鬼祟祟地跑到绵绵房间,压低声音道:“时榷今天晚上让去他房间!觉得他可能是要跟做点什少儿不宜事!他前两天刚摸头而且还送给巧克力!所以要准备什东西吗?”
绵绵“嘶”声,觉得有点奇怪:“时神不是承认十八夜是他男朋友吗?怎会半夜三更邀请你去他房间……他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人呀,你是不是误会什。”
“有什事不能当面跟说,还非得等晚上?”尉岐“啧”下:“反正觉得他当时看那个目光,嗯,深深沉沉,有点说不出来感觉——反正都是马甲,他喜欢哪个不样?”
敲门之前,尉岐做好充足心理建设,不管哪个马甲能睡到时榷都可以,反正横竖都是他不吃亏,然后他深吸口气,抬手敲敲时榷卧室门。
时榷穿着件驼色衬衣,袖口向上挽起,露出截白皙骨感手腕,这让他看起来格外文雅温柔,还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禁欲感。
尉岐看到他就克制不住反应,脖子跟耳际连接地方有点红,他小声呐呐道:“来。”
时榷侧身让他进来——时榷房间很干净,跟大众印象里“二十岁单身男人”房间完全不样,日用品和书籍杂物摆放井井有条,显房间非常简约大气,床单平滑到看不出丝褶皱,是淡蓝色。
想到会儿可能会在这张床上发生事,尉岐喉结轻轻滚下。
绵绵竟然无法反驳:“你们不是还没确定关系吗?就这……真好吗?”
尉岐特别不要脸地小声哼哼:“巴不得他早点……”
顿下,他又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就是,不知道怎做,这事儿没有经验,怕到时候……”
绵绵用诡异眼神扫描他,意味深长地“哦”声:“所以你现在是在害羞吗?”
尉岐像是被戳中心事,声音下高起来:“你觉得会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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