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被他紧紧抓住,动弹不得,只好把他重新揽进怀里:“有哪里不舒服,及时告诉。”
傅岳庭松口气:“好。”
“睡吧。”
耳边沉声低语磁性酥麻,混着温热气息撩起片片战栗。
傅岳庭原本就没有困意,此刻更苦不堪言,看不到秦砚脸,他不知道秦砚什时候能睡着,只好盯着面前白墙踌躇许久,等又等,才偷偷往下探出手。
由于空间有限,感受到身后属于秦砚热量点滴包裹过来,傅岳庭脊梁愈发僵直。
“你身上怎这凉?”
傅岳庭闷声说:“冷。”
冷?
秦砚蹙眉。
秦砚虽然不清楚他想法,但看出他对这份宵夜态度,于是对韩峰说:“他已经睡。”
“睡?”韩峰这才看见躺在床上傅岳庭,“那这汤拿去给景明喝。”
夜深,他没打算在秦砚房间久留,临走前只问句,“你确定不需要再搬张床过来?你们两个大男人睡在你这个小单人床上,会不会太挤点?”
秦砚说:“不用麻烦。你也去休息吧。”
韩峰也没坚持。
傅岳庭张张嘴:“想去洗个澡。”
秦砚说:“你不是刚才洗过?”
傅岳庭咬牙:“没洗干净。”
话音落下,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傅岳庭脚步顿,回身坐下掀被子上床躺下,动作行云流水,气呵成。
庭病还没好?
这久,还得扶着走路,看来上次是真病得很重啊……
想到这,韩峰把刀收好,转头去拿钥匙,骑电瓶车出门,打算买点东西给傅岳庭补补。
而当他回来后。
中午,给傅岳庭炖小灶。
却立刻被秦砚察觉。
这个天气,还盖被子,不该冷到这个地步。
他问:“病?”
傅岳庭低咳声,掩饰嗓音里沙哑:“可能有点。”
秦砚抬手碰碰他额头,确发烫,于是作势起身:“去拿药。”
“不用!”傅岳庭忙反扣住他手腕,“睡夜,明天就好。”
反正这张床总比医院病床大些。
他走后,傅岳庭睁眼看向秦砚。
秦砚见他欲言又止,又问遍:“怎?”
傅岳庭缓缓摇头,在被子底下蹭到里侧,让出位置,又翻身朝里,背对着秦砚。
他不肯开口,秦砚没去勉强,只关灯上床。
秦砚看他眼,才道:“进。”
韩峰推开门。
他手里端着碗汤,边笑边走进来:“来给岳庭送点夜宵,他大病初愈,营养得跟上。”
傅岳庭赶紧闭眼装睡。
还在韩峰地盘,补白补事小,备受煎熬事大。
晚上,又给傅岳庭炖小灶。
顿顿大补。
补得傅岳庭下午洗场冷水澡,没够,晚上又洗场。
洗完上楼,到秦砚房间,在床边坐半晌,堪堪稳住,然而秦砚刚在他身边坐下,贴身体温攀爬过来——
秦砚正要躺下,就见傅岳庭倏地起身,问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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