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庭说:“可手还没好。”
傅岳庭说:“这是最后次。”
秦砚说:“你上次就说是最后次。”
傅岳庭说:“这次定是最后次。
宋景明看着秦砚端着傅岳庭那份走进病房,跟过去问:“傅总,你手上伤好吗?”
“还没有。”傅岳庭刚在床边坐下,闻言立刻收回本打算撑在床上借力手,略显费力地躺下后,连被子都没盖。
身残志坚。
值得敬佩。
宋景明看完全程,忍不住对站在床边秦砚说:“老秦你也不帮把。”
傅岳庭先说:“好。”
秦砚于是抬手扶起他,并肩去卫生间。
两人都没再说话。
他们再出来时候,宋景明正叼着牙刷从隔壁房间出来。
和两人打个照面,他这解释自己行为:“韩叔马上要回家,接他来来回回太麻烦,索性住下。反正又不跟你们挤在起。”
秦砚看向傅岳庭。
傅岳庭对床头仪器突然产生浓厚兴趣。
秦砚蹙眉:“你就是因为胃病进医院,现在还想因为胃病在医院里多住几天?”
傅岳庭和他对视眼,也起身下床,冷冽嗓音还带着初醒微哑:“宁愿住院是,也不想躺在这里人是你。”
空气蓦然凝滞。
起来,有秦砚在,就不用担心傅岳庭。
却没想到,直到他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候,秦砚才终于觉醒来。
看到外面天色还亮,秦砚以为这觉没睡太久,看到时间才怔怔。
“睡十五个小时?”
傅岳庭没去计算具体时间,只问他:“头疼有没有好转?”
秦砚正把粥碗放在傅岳庭面前小桌板上:“吃饭吧。”
傅岳庭看向他。
又低头看眼双手,再看向他。
意有所指,欲言又止。
秦砚:“……自己吃。”
韩峰为他补充:“也就多双筷子事儿。”
之前大家朝夕相处,两家房子活像家,不分你,宋景明对蹭吃蹭住早就没负担。
对他留下这件事,傅岳庭没表现出丝毫介意,秦砚当然也不会说什。
等到早餐做好。
韩峰把四人份例分配好。
半晌,秦砚说:“你只要养好自己伤——”
“那你想让怎做?”傅岳庭打断这句听不止遍话,“让眼睁睁看着你靠吃药勉强缓解头疼,看着你症状继续加重,却不管不顾吗?”
说到这,他语气里是极致冷静,“做不到。”
韩峰走过来,隐约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好像不太对劲。
他试图缓和下:“你们还没洗脸刷牙吧?去收拾下,你们洗好正好就能吃饭。”
“好多。”睡这久,秦砚脑海中还有些昏沉,“怎不叫醒?”
说完掀被子起身,又问:“你昨晚吃过饭吗?”
傅岳庭看他神情,心念急转:“吃过。”
玻璃门外传来韩峰声音。
“哎呀,秦砚,岳庭,昨晚给你们准备饭怎没动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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