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说不上。
和秦砚挤挤。
傅岳庭忽然想到他醉酒那晚。
那次和秦砚睡在同张床上,是在他没有意识情况下,可今天,他是完全清醒状态……
闻言,秦砚眉头微动。
傅岳庭如果喜欢简雪,又怎会这说?
不过没给他时间多想,韩峰已经端着菜从厨房回来,简雪忙起身去接。
他们两人是今晚真正主角。
吃饭前,宋景明特意开两瓶酒助兴,秦砚晚上还要看护傅岳庭,只陪着他们浅浅喝两杯,傅岳庭则滴酒没沾。
他不允许任何人去帮忙,秦砚也知道他需要做点什发泄心头这些情绪,就推着傅岳庭到餐桌旁。
简雪正在摆放餐具,嘴里哼着不知名歌,见到秦砚和傅岳庭,才红着脸停下来。
“哥……”
身后宋景明也跟进来:“秦砚是你哥,那也是你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只喊他不喊。”
简雪忙也喊他句:“哥!”
进门前,秦砚转脸看向宋景明,示意他劝劝韩峰。
但宋景明抬手摸着脖子,假装没有看见,干咳着移开视线。
开玩笑。
他又不是活得太清净,干什要主动去招惹韩叔。
而这时韩峰已经上手拉住傅岳庭轮椅,他边走边问:“对,你叫什名字来着?”
秦砚没再观察他神情,话落就起身推着他走向卫生间,却没想到卫生间门太窄,轮椅推不进去,只好又弯腰把人扶起。
傅岳庭惯例假装不在意地抬手抱住秦砚。
然而突然间,好不
他怕喝醉后,断腿变成好腿,会引起秦砚怀疑。
另外三人没有顾虑,喝得昏天黑地,又哭又笑三四个小时,才纷纷摇摇摆摆地回被安排好铺位,倒头就睡。
秦砚问傅岳庭:“如果你想回医院,们现在出发还来得及。”
傅岳庭握着手里水杯:“这样太麻烦你。韩叔说得对,没必要折腾。”
秦砚看他没有勉强意思,才说:“那今晚只能委屈你和挤挤。”
三个人有两个哥,说完她下意识转向傅岳庭。
想到之前误以为她和秦砚之间有暧昧,傅岳庭稍有些不自然,但面上毫无变化,神情仍然冰冷,深邃眸光看不见底。
宋景明心里突,笑着圆场:“你这丫头,看傅总干什,难不成你还想当傅总妹妹?”
简雪听出他言外之意,脱口就是句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傅岳庭看向她,“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叫声哥哥。”
“傅岳庭。”
“岳庭?”韩峰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好名字!是秦砚养父,你和秦砚是朋友,就和他起叫韩叔吧,景明也是这叫。”
“韩叔。”
傅岳庭并不擅长回应旁人热情,但面前人既然是秦砚养父,他也想试着融入进这个氛围。
“哎!”韩峰冲他笑,又转头去厨房,连脚步都带着从心出发兴奋,“你们快去坐,还有最后个菜,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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