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还是温。
秦砚抬手接过,转脸看向傅岳庭,难免意外。
傅岳庭和他对视。
只眼,又移开视线,侧脸仍然是不近人情冷峻:“多喝热水。”
他对谁都不假辞色。
语气隐隐有些急切。
秦砚只以为是听错,回道:“不需要,只是小病。”
傅岳庭却蹙起眉头。
蓦地,他起身大步流星往大厅走去。
他走突然。
接着把项目内容介绍遍,又说,“还有,前不久家里出事故。最近在忙这两件事。”
秦砚错觉正坐在会议室听报告。
他不太清楚傅岳庭为什把内容说得这详细,是警告他别再碰傅氏其余项目?
想到这,他正要开口,喉间却突然涌出阵痒意,不由咳几声。
傅岳庭立刻坐起,转脸看他:“你病?”
傅岳庭在他右手边沙发前落座。
可能沙发不够松软,傅岳庭坐下后先翘左腿,又放下翘起右腿。
接着看看秦砚,也和他样背靠沙发正坐,右臂搭在扶手。
然后掏出手机把玩。
秦砚没去看他屏幕上内容,刚转回脸,就听他说。
秦砚垂眸看着手里
傅岳庭颔首。
他看秦砚眼,很快收回视线,沉声道:“恭喜。”
众人:“……”
这怎也不像是恭喜样子。
生意看来是谈不下去。
秦砚没觉得奇怪,喝过口水,才笑说:“谢谢。”
傅岳庭唇边似乎也有笑意闪而过,但看不真切,就已经抿直。
之后两人又聊几句,宋景明走进来。
秦砚对傅岳庭打个招呼,起身和他起去另侧。
宋景明路都在为刚才看到画面感到惊诧:“你和傅岳庭怎还聊上?他没为难你吧?他会不会对你下手?”
目送他背影离开,秦砚不明所以。
这是,担心被传染?
但没等猜测成型,傅岳庭又原路返回。
回来时,他手里还多杯白水。
走到秦砚身旁重新坐下后,他把水递过来。
秦砚握拳遮在唇前,又咳声,嗓音微哑:“抱歉,是有些。”
因为早上吃过药后思维稍有些迟钝,像浸在困意里,却不能入睡,所以他之后没再用药。
现在比起早上,他感觉体温升高些,喉间干哑,呼吸也裹着层热气。
但这些,都比以往时不时发作尖锐头疼好过得多。
傅岳庭问:“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秦总最近在忙什?”
秦砚莫名觉得这句话听着有些耳熟,不过没有在意:“些琐事,都不值提。”
他看向傅岳庭,却只看到对方侧脸,“傅总呢,在忙什?”
傅岳庭靠在沙发脊背缓缓绷起。
他说:“在走个项目。”
他们唯恐引火烧身,忙个接个找借口脱身离开。
秦砚则有些乏力,问还留在原地傅岳庭:“傅总要坐坐吗?”
他以为人群散开,傅岳庭没理由再继续针对——
“好。”
秦砚沉默,转身走到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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