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耷说:“这到没有听说,不过这几日瞧他样子怎都不像能提壶料。而且那日三王子让他代替姓蒲比试时,付景轩可是想拦着,但这两日又好似把这事忘?也没见两人怎准备?莫是不怕输?”
王璞沉吟半晌,忧心道:“不去做过多准备,也还有另外种可能。”
“什可能?”
“胸有成竹。”
萧衡眉毛拧成个川字,他那日可是盯着方泽生和付景轩
王璞说:“也直想不通为何会派他过来,那位姓胡还有那位姓蒲全是去年品茗大会点茶魁首,品茶局魁首记得清清楚楚,那可是方家人。”
李耷说:“对,是方家内室。”
萧蘅这两年接手许多王族政事,实在没办法时时刻刻关注中原茶市上事情,许多消息都是从李、王两人嘴里听来,此时越听越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揉着眉心问道:“方家内室可有名字?”
李耷说:“当然有。”
萧蘅说:“叫什?”
备,倒也不像蒲凌、胡云杉那般枕戈待旦,不过就是围聚在起商量些茶局事宜。
萧衡此人虽出身异国王族,对于茶事却极为认真,茗斗规矩没变,同品茗大会次序样,先是品茶,再是点茶。
他确实有些本领,但为确保万无失,不在众多子民面前丢脸,还是私心将蒲凌换下去,只是将蒲凌换下之后非但没有放松,这两日还总辗转反侧,心里没底。
李耷听他又叹口气,问道:“三王子有何顾虑?”
萧蘅也说不上来,转转桌面上白玉茶盏,问道:“方泽生和付景轩,这几日做什?”
“叫”李耷转着眼珠想想,“好像是叫”
王璞说:“付景轩。”
“对!就是付付景轩!?”
李耷“啪”地声拍桌而起,还未说话,又想起面前坐着萧衡,赶忙俯首赔罪:“三王子息怒!”
萧衡倒是没怒,只是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如此马虎,连方家内室姓甚名谁都记不清楚,无奈地挥手让他坐下,问道:“那方泽生此人,这些年在中原茶市可有动静?”
另位茗士叫做王璞,接话道:“什也没做,就是同吃同睡,早上喝点稀粥,晌午练练走路,晚上坐起下棋。”
李耷似乎也知道这些事情,挺奇怪地问:“他们中原男子为何这样亲密,同吃同睡不说,那日还看到方泽生帮着付景轩洗发梳头?这不是婆姨待自家汉子该做事情吗?”又扭头问王璞:“你可愿意给梳头?”
王璞瞥他那脸络腮胡子,神情复杂道:“宁可去给匹老马刷毛。”
李耷心糙,没听出这话里意思,还跟着点头,“看也是。还有那付景轩,这几日为何像换个人?整日眉眼飞扬地挂着张笑脸,先前还觉得他不足为惧,如今又觉得他恐有些本领?”
“可游历中原多年,并没有听过付景轩这号人物啊?只知道他是卖花茶那家二公子,儿时去过几次品茶局,也总是垫底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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