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昭暮低着头，往实验室二楼去
，宋远旬就继续往实验室外走。
走到楼下
时候，宋远旬收到条信息，他打开来看，是方昭暮。
“换沐浴乳真有用，”方昭暮跟他说，“换沐浴乳之后，
那个很讨厌同学突然对好很多。刚才撞他
下，他竟然还帮捡书！”
宋远旬回无可回，最后干巴巴给方昭暮发两个字：“恭喜。”
课业。
宋远旬睡得比方昭暮晚，起得还比方昭暮早。他下午商科还有课，上午就去实验室，待上午，也没见到方昭暮身影。
到中午，几人准备出去吃饭，宋远旬走在最前面，拉开门，某个昨晚自己要开视频，讲话到凌晨话匣子冒冒失失冲进来，直直撞入宋远旬怀中。
方昭暮手里还抱着几本书，撞都掉在地上，手不由自主抓着宋远旬手臂，又惊惶地抬起头，脸颊擦过宋远旬下巴。
肉体相撞，动静很大，后面几个同学都顿住。
张冉宇今天不在，周梦看清和宋远旬相撞人，习惯性不冷不热道：“走路不看路——”
她话说半就停，因为宋远旬回头看她眼。周梦很怀疑自己是眼睛出问题，宋远旬眼神怎
看都像警告。宋远旬很快转回去，扶着方昭暮手肘，等方昭暮站稳，才弯腰替方昭暮捡书。
方昭暮站在愣下，赶忙对宋远旬道歉：“对不起啊，太急。”
宋远旬把书都捡好，才站起来，把书递给方昭暮，还对方昭暮点点头，表示没关系。
方昭暮看上去非常受宠若惊，伸手接过书，他没看清，手开始还按下宋远旬手背。方昭暮手上温度比宋远旬稍稍低些。只让柔软触感在宋远旬手背只停留几秒，方昭暮便自觉失礼地把手移开，又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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