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鸦面之人顿时从马上摔下,脸着地,呈个大字型摔趴在地上。
远处得得马蹄也近。刚刚喊出话女子路驰马飞奔,似乎是看到刚刚场面,脸上闪过丝惊骇之色,随后连忙正正,又喊声:“这位少侠,此人就是‘盗骨’,他刚刚偷走家家传之物,还请少侠出手相助!”
盗骨?
那不是路七曾经提到过名字?
陈殊心神微讶,低头看去,只见眼前趴在地上绛
他来得十分迅速,陈殊侧身看时那人还在三丈之外,息之间已经掠到他马匹前面。与此同时,那人身后又传来阵急促马蹄,有女子放声大喊:“小心!那人是贼!”
“!”
女子话音刚落,陈殊愣,便见绛紫鸦面之人半面露出哂笑,已经步蹋在他马匹之上,连缰绳都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他握在手里。
“多谢兄台仗义。”站在马上人还开口道声谢,眼中全是得意,悠悠然甩起缰绳。
陈殊:“……”
出京城北门,陈殊连夜赶路个晚上,这才找村镇休憩片刻。随后他又动身前往附近马市挑匹上好马驹,继续往青山天阑前进。
诚如陈殊对皇帝所言,此次前往北方确实是林辰疏第次出京城。陈殊在林辰疏记忆里找不到任何关于离开京城记忆,只得按照先行准备好地图边看边赶。
古代地图比不上现代测绘先进,陈殊起初按照地图尚还可以把握大致方向,但等到行出京城百里之外后,原本官道分叉逐渐变多,判断也逐渐变得困难起来。
三日后,陈殊勒住马匹,下马拿出地图仔细对照。
马匹得空,俯首食草修整。
这几日为确保马匹脚力充足,陈殊每经过个集市便换匹,但此行越往北去,集市越少,马匹也越来越难换。此时看到自己身边唯匹马受到鸦面人使唤,陈殊脸色黑,当即把就往那人抓去。
去你个仗义。
陈殊毫不犹疑地拽住对方脚踝。
“喂喂喂……”鸦面人顿时在马上失去平衡。
他连忙将内力灌注脚下,企图使个千斤坠震开旁边这个黑衣男子手。却见那黑衣男子冷目看来,双手不仅犹如铁钳般纹丝不动,而且还顺带往马下扯。
陈殊算算行程。按照之前皇帝说快马可十日抵达青山天阑,这段时间他不分昼夜已经奔三天三夜,行程时间虽不敢说缩短到半,但三分之二应该是有。
只是越到临近青山地段,地势也变得越复杂。陈殊边看地图,边想着是不是应该找个当地人指导下方向。
想着,他合上地图,正打算去附近转转,侧耳边却忽然听到阵风声和衣袂飞掠声音。
有人?
陈殊回身看去,却忽地见到道人影从直逼他而来,那影子虽是人模样,身着素里绛紫长衫,面上却扣着半面鸦面,鸦面露出半张尖勾短喙,露在半面侧脸上眼睛与鸦面里眼睛撞见陈殊后,目光发出丝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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