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尤垂眸看着裴云舒,不由自主地抵着裴云舒额头,在他唇上落下个轻轻吻。
如雪花般轻,却承载雪花无法承载情意。
裴云舒低声道:“找到他们,们同他们起去包饺子,熬上大骨汤,再做些香喷喷肉酱。”
“烤鸡,”烛尤道,“你休息,做烤鸡。”
裴云舒应声,眼睛都弯起来。
住,人人往来面带喜气笑容,寒风都被挡在人群之外。
裴云舒和烛尤看就是不缺钱外地人,各个商贩热情极,把自己摊位上东西个劲地往裴云舒和烛尤手里塞,等走过这片,两个人手上已经糊里糊涂买许多东西。
大雪兆瑞年,头顶雪下得越来越大,出来玩耍孩童也越来越多。
裴云舒被烛尤护在身侧,裴云舒偶尔看他眼,忍俊不禁,“烛尤已经是个雪做烛尤。”
烛尤回道:“夫人也是个雪做夫人。”
好友们还不快快出来迎接?
“喊夫君,”裴云舒被带偏思维,“听话,快叫夫君。”
烛尤就像个委委屈屈小媳妇,他看着裴云舒,过老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叫道:“夫君。”
“乖。”
裴云舒喜笑颜开,踮起脚尖,奖励地在他额上落下个大大吻。
巷子之口,雪花飘飘洒洒,此处无人,只有他二人身影散发着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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