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恶狼,装成副有情有义之人,肆意骗取着爹爹好感。
烛尤不打算直接同爹爹说,他打算让爹亲眼去看。
待爹爹大惊失色时候,便是他拥着爹爹好好在怀中安慰时
将军还想再说些什,就对上烛尤投来目光,他眼中闪:“令郎气势不凡,没想到仙长瞧起来如此年轻,却已经有个这个大儿郎。”
到如今裴云舒也未曾告诉将军他姓名,将军只能尊称他为仙长。
裴云舒嘴角勾起,真有几分被别人夸赞儿子高兴。
裴云舒和他断断续续说几句话,有宫人从房内走出来,说是皇上要见将军。
将军进宫殿里面,烛尤看着他背影,问道:“爹爹,你觉得这个将军如何?”
“……”裴云舒目瞪口呆。
“仙长,”皇上虚弱地抬起手,攥住裴云舒衣摆,副无以回报激动非常模样,“仙长有如此本领,还请驱走身上妖邪,彻底救命!”
裴云舒道:“你——”
你身上本就没有妖邪。
皇上突然惊天动地地咳起来,他咳得分外吓人,胸膛不断起伏,身上伤痕更是触目惊心。
口砰砰剧烈跳动,他舔舔唇,爹爹两个字刚说出口,那边没有眼色皇帝就道:“朕不想看你们父子情深。”
犹如盆冷水从头浇下,把烛尤给浇个透心凉。
回过神来后,裴云舒已经穿好鞋袜,把他也给拉起来。
皇帝看到他们二人站起身后,二话不说就躺在地上,虚弱地唤声:“长榷。”
烛尤此时正心生暗火,似笑非笑道:“这处布结界,皇上又是在喊谁?”
裴云舒想想,道:“是个忠君报国、知恩图报之人。”
但烛尤却看得分明。
这将军明明就是个冷血之人,不懂报恩,甚至会恩将仇报、反面无情。
若是救他不是爹爹,而是其他不感兴趣人,他必定不会浪费片刻时间去寻所谓“救命恩人”。
找寻爹爹许久,浪费手中兵力,甚至抛下手下将士,不管他们死活,日夜兼程地来找到爹爹。
裴云舒闭嘴默认。
将军唤人来给皇帝诊脉,便同裴云舒和烛尤二人等在殿外,他朝着裴云舒深深弯下腰,“谢仙长出手相助。”
裴云舒避开,“不必如此。”
将军还是坚持,待行完礼后,他抬头,朝着裴云舒露出个略显松缓表情,道:“那日受伤,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却是喜从天降。”
裴云舒:“谬赞。”
皇帝面不改色地站起,又走到门前躺下,用脚踢下门,脸色苍白道:“长榷。”
这次外面将军总算是听到,将军连忙走进房内,眼便看到已经恢复冷静皇上。
他蹲下身,单膝跪在旁,扶起皇上,表情松口气,“陛下。”
“多亏有两位仙长,”皇上目光投在裴云舒身上,“仙长功力深厚,让朕难得有丝清明,朕感激不尽。”
说着,皇上眼中已经含上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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