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条上话,连同这偌大个秘境,都不是什轻松东西。
烛尤眉角眼梢上布上愉悦,他抬手就随意地将这枚钥匙扔给花月,花月手忙脚乱地接住,不敢置信:“给?”
“不要?”
花月被烛尤这余光瞥,将
“……”
夫人两个字,是怎都说不出口。
裴云略下这两个字,道:“那人说要将秘境赠予。”
他忽而心中动,转而看向花月:“花月,你有没有收到什东西?”
花月葱白指尖缠绕着身侧缕黑发,目中满是疑惑,“这倒是没有。”
这是在干什?
裴云舒朝他们走来,花月余光扫,看到他后手中就是抖,书本还没被烛尤接过,就摔落到地上。
烛尤侧头看裴云舒眼,将书本招到手中,不慌不忙。
“美人,你总算是醒,”花月便看向裴云舒,上上下下将他看遍之后,粉面带笑,“那酒后劲可大不大?还好你喝不多,不然只怕是今日整天都醒不过来啦!”
裴云舒笑笑,转而问道,“从睡过去到现在,可有在附近发现什人?”
在温热水中泡不过刻钟,裴云舒就在酒香下睡去。
这觉足足睡到第二日,待到太阳升到正高空,裴云舒才悠悠醒来。
山洞内安静无声,裴云舒揉揉额头,正要坐起来,却突然发现手中多什东西,低头看,竟是把磨损极为厉害钥匙。
除这钥匙之外,下方还塞有张纸条,裴云舒将纸条展开,上面龙飞凤舞大字就入眼。
“夫人初入秘境,也无甚东西可赠予夫人,思来想去,不如便将这秘境拿来献丑。微不足道之意,望夫人不必客气。”
又是秘境,又是夫人,裴云舒只能想起石壁中与那石头狐狸荒唐拜堂之举,可若是花月没有收到过这些东西,为何唯独他有呢?
他思虑沉沉,烛尤已经从他手中拿走钥匙,看他表情,若不是裴云舒还在这,他都能手将这钥匙给碎成灰。
烛尤问:“你想要这个秘境?”
他黑眸看着裴云舒。
裴云舒摇摇头,“不想要。”
花月摇摇头,“没有。”
既然没人进来过,那钥匙和纸条又是怎回事?
裴云舒蹙眉,将手中东西拿给他们看,狐狸好奇地眨着双多情桃花眼,正要去碰那纸条,谁知在还未碰到前,纸条忽而飘起,在空中灰飞烟灭。
只把形状古朴钥匙还留在裴云舒手中,这钥匙磨损极其严重,好似经历过许多年时光。
烛尤沉沉看着这枚钥匙,声音不悦,“纸条上写什?”
句句彬彬有礼,和张扬字迹形成明显差异。
裴云舒缓缓皱起眉。
怎每个字都认识,这几句话却读不懂?
夫人,秘境,钥匙。
他起身往外走去,出山洞,就看见烛尤和花月两人正站在树荫之下。狐狸正偷偷摸摸地从袖中掏出本书递给烛尤,副做贼心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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