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要晕。
裴云舒耳尖曼丽红又加深些,他轻咳声,重新问道:“那蛟……好色吗?”
话本终究是话本,写话本人难道就见过蛟,见过蛇吗?
本性好色,又有什证据吗?
那日烛尤低头看他,眼中困惑,那句“为何不能舔”话在脑中也遍遍回想。
裴云舒有些慌。
,”狐狸重复,“太可怕。”
裴云舒愣下,“未曾听到有什吼声。”
狐狸震惊,“这条大蛇竟然如此不公平,为何独独只有听见,定是他比还要好色,见美人儿比好看,就这样区别对待。”
裴云舒闻言,不自觉回头看眼已经塌陷密道。
“蛇好色吗?”他自言自语。
他既希望狐狸能给他个否定回复,也希望烛尤只是时兴起。
只要知道烛尤对他不是“见色起意”,那就说明那些个亲密举动,只是因为烛尤不解世事。
狐狸已经成化石,动不能动,身上毛竖起,声音却很轻,生怕惊动什东西似,“蛟!”
所以刚才那声让他汗毛竖起吼声,是条蛟吼声?
天呢。
这话却被狐狸听到,狐狸大声道:“蛇是最好色!它们还不要脸,们狐狸虽然好色,但也懂得适可而止,但蛇族蛇简直贪得无厌,在床上时候啊,它们还——”
方丝帕堵住它嘴,裴云舒瞪着他,但他自己并不知道,他白皙耳尖已经染上层漂亮粉红,如花骨朵初开般青涩艳丽。
狐狸盯着他耳朵痴,半晌才将嘴里丝帕吐出去,刚刚害怕全被美色冲昏头,他往美人儿方向偷偷靠近。
裴云舒未曾发现他心思,只佯装无事样子,状似随意地问道:“那蛟呢?”
狐狸成木头样僵在原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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