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喻霁神游
会儿，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对温常世说，“那你叫
声少爷。”
他松手，抬头看着温常世，温常世也低头看着他。
“你叫不叫。”喻霁抿着嘴，问温常世。
温常世把手从喻霁肩上放下来，曲腿蹲踞在喻霁面前，与喻霁平视着，看喻霁会儿，板着脸叫喻霁声：“少爷。”
“今天别又哭。”温常世低声说。
喻霁闭闭眼，不愿承认：“什
又哭。”
温常世没把手收回去，也没和喻霁争辩。他
手从喻霁头发上滑到脸上，拇指抚着喻霁微颤睫毛。
“他还是不认识。”喻霁突然说。
持续性痛是隐痛，忍忍就过去，有希望又落空痛让人不堪重负，想要叫喊，都叫不出来。
霁，喻老先生开始,bao躁地摆动双手和双脚，重重拍在轮椅扶手上，喻霁呆呆看着那头难以控制狼藉场景，看医护人员进门，给他外公打支镇定剂。
卢助理拿着手机到疗养院走廊上，公事公办地道歉。
喻霁还没回过神来，麻木地点点头，问卢助理：“什时候能再看他？”
“或许要等老先生再稳定些，”卢助理保守地说，又像是顺口提起，“对，小少爷，邵先生说九月中旬，会和朱先生家块儿出门度假，请您千万记得提前把时间空出来，可以吗？”
喻霁愣下，嘴唇动动，听自己说：“可以。”
喻霁微微向前，把头靠在温常世腰上，抱住温常世。温常世手随即按在喻霁肩上，喻霁知道温常世大概是不喜欢这种姿势，想推开喻霁，喻霁心里动，反而赖皮地抱得更紧。
“你太无情吧，”喻霁声音里带着鼻音，闭着眼说，“这难受你也哄哄嘛。”
过会儿，喻霁听见温常世问他：“怎哄，你说。”
听上去没有因为和喻霁贴太近而感觉太烦躁。
喻霁觉得温常世好像跟以前差不多，很不喜欢身体接触，但又跟以前差些，没有直接推开他说别碰。
喻霁在沙发上坐很长时间，明明睁着眼睛，却好像看不到周身发生切，连温常世下床走过来，喻霁也没注意到。
“喻霁，你还行？”温常世俯视着喻霁，没什表情地问他。
喻霁抬起头，想想，才说：“行吧。”
“你……”温常世好像想问喻霁什，又忍下来没问，这与温常世贯作风不符，不过喻霁没心情去想。
温常世伸手在喻霁头顶碰碰，对他来说，这个大概算是安抚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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