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霁下意识地挥
下手，握住温常世拿着徽章比划
手，手指碰到微凉徽章。
突然有句话从喻霁大脑里凭空冒出来，说杀手也有小学同学。
不知道温常世小学同学，有没有看到过他这
笑。
这时候，大门口走进来小群拿着彩虹旗和宣传语真正茂大学生。
几人看见温常世和喻霁，愣下，彼此对视几眼，个女生冲喻霁和温常世跑过来。她看上去有些羞涩，递给喻霁两个小小徽章，好像本来想说几句话，结果抬眼看见杵在喻霁身边温常世，只小声嘟哝句不知什，便又跑回去。
喻霁头雾水地说谢谢，接过来看眼，温常世问他：“这是什？”
“平权徽章，”喻霁看着徽章上彩虹，又看看反面写着Equality，猜测说，“想让
们支持下吧。”
“你没听见吗，她说祝福们，”温常世从喻霁手里拿枚徽章过来，泰然自若地说，“她以为们是情侣。”
又走到路牌边看地图。
“喻霁，”温常世突然停脚步，问喻霁道，“这里以前是不是赛狗场？”
喻霁还没读到改造这段，听见温常世问题，怔下，才点头：“对，是赛狗场。”
公园介绍里说，茂市赛狗业繁荣过阵，不多时便过兴，温常世觉得这块地放着也是闲置，索性把赛狗场拆，弄成个公园。
“你想起来多少？”喻霁微微抬起头，惊喜地问。
喻霁愣下，呆呆抬头看看温常世，说：“是吗。”
温常世突然对喻霁笑，他笑起来露八颗牙，专属于温常世阴霾都短暂地消失，他把抓着喻霁帽子往下拉，遮住喻霁墨镜，指节擦在喻霁脸上，对喻霁说：“没见过你这蠢。”
日光突然被帽子遮住，喻霁慌乱地后退步，从墨镜缝隙，能看到温常世抓着他帽子手，温常世手大，骨节分明，虎口和指腹都有薄茧。
喻霁眼前好似还留着温常世对他笑残影，心跳速度快得让他双颊发烫，窘迫难当。
温常世拿徽章在喻霁领口比下，问喻霁：“你带吗？支持学生运动。”
温常世点点头：“不多。”
喻霁没想到温常世还真能想起点事儿，精神立刻振奋，他伸手拽着温常世，往地图指着领养树木林方向走：“们快走，再带你去看你种小树苗有没有长高。”
喻霁把温常世拽着走几步，回头发现温常世帽子戴得不大好，便停下来，伸手想去帮温常世整理，还没碰到帽檐，手就被温常世捉住。
在喻霁坚持下，温常世没戴手套，他牢牢按着喻霁，不让喻霁乱动。墨镜遮住两人眼睛，喻霁也看不清温常世表情，只心想温常世捏他力气，要不要总是这大。
“你帽子没戴好，”喻霁开口解释，“那你自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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