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护花使者工作干起来实在艰难,李越池看着苏安白花花长腿和白花花肉,看得找却摸不着也吃不着,他快要被逼疯。
终于,苏安凭着模糊不清记忆找到卧室,进去就扑到床上。酒后劲冲起来,将他冲得熏熏然。
李越池紧跟其后进来,劳心劳力地给诱人老婆盖上角薄被,又去浴室端来盆热水,给苏安洗着脚。
苏安没睡着,他只是晕晕沉沉,反应迟钝。热水从脚上划过,他翘翘脚趾,咕哝道:“……舒服。”
李越池叹口气,“小醉鬼。”
李越池僵硬地收回手,“你赢,施苏安。”
语气阴森森。
他收回手,喝醉施苏安反而不满意,板着脸再次抓着他手放在自己身上,“为什不摸?”
李越池冷冷笑,“呵。”
施苏安双目瞪,生着闷气地握着李越池手从身后软肉摸到大腿,又从腰窝到身前。本质浪荡苏安借着酒意耍着酒疯,“李越池,好摸吗?”
动作,舞步越来越杂乱,施苏安面上酡红,他往前去躲,但身上手却如影随形。
施苏安竖起眉毛,冷呵:“别碰。”
李越池额角汗水顺着下颔滑落,滴落在施苏安脖颈上,他听话松开手,湿气缭绕,雾气朦胧着火,透过湿气和雾气之间,金光碎屑从他们身上划过。
五彩灯光晃眼,李越池忍得热气蒸腾,哑声诱哄,“苏安,让碰碰。”
“不许碰,”施苏安又打个酒嗝,他站不稳地趴在李越池怀里,眉角眼梢红意早已打破冷淡,却没打碎他厉声,“李越池,你敢碰,们就离婚。”
苏安嘿嘿笑起来,滚着床单翻来覆去,系统想提醒他维持人设,但看看世界意识也没有管,它也就不说话。
如果不是施苏安表情太过于正经和冷漠,李越池几乎以为面前这个人是个故意勾着他小浪货,但浪也浪得可爱,浪得他几乎深陷其中,李越池面无表情神色倏地碎裂,几乎宠溺地道:“好摸。”
他老婆怎能这可爱。
苏安满意地点点头,毫不留情甩开李越池手,转身踉踉跄跄离开,嘟囔道:“好摸也不给你摸。”
李越池:“……”
心中升起种似曾相识无奈感,李越池好笑地摇摇头,跟上去,免得醉酒后苏安磕磕碰碰。
李越池彻底不敢。
他紧紧咬着牙,双手隔空圈在施苏安身后,几乎咬牙切齿地问:“施先生原来这输不起。”
施苏安模模糊糊地想,原来耍赖是这种感觉。
他虽没穿裤子在李越池怀里,但却无比安心,无比笃定李越池什都不敢做。这样行径放在以前,施苏安做也不会做,但大概是李越池太过流氓土匪,乃至施苏安也跟着他学坏,并不觉得欺负人,还倍觉新鲜好玩。
他窝在李越池脖颈处笑,拔老虎须样地抓着李越池手放在自己身后,挑衅道:“你敢摸下,那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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