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在前面，班主带着新徒弟跟在后头。贺长淮说道：“今个儿这
冷，叶老板出门做什？”
苏安指
指后头
班主，“这您得问他。”
班主讪讪
笑，“没事没事，就是看中好苗子，就拖着叶老板过来看看。”
贺长淮点点头，“叶老板冷不冷？”
苏安伸出手给他看，五指纤长，葱白如玉，指尖点透红，“二爷您瞧
冷吗？”
长石摸摸脑袋，“爷不信？”
苏安不置可否，“快去吧你。”
*
散那个戏班子叫西阳阁，里头有不少学唱戏小徒弟。苏安和班主挑几个，带着人慢悠悠地回去。
今天雪已经停，到处白忙忙片。苏安嫌白色看起来太晃眼，专门穿身黑来压色。可巧，在回去时候，他们正好遇上从金店出来贺长淮。
没有再问下去，“好好休息吧，等你休息好，才能上台唱戏，不是说要给唱戏挣大钱？”
玉琼点点头。
苏安起身出门，让别人照顾着玉琼。他则带着长石去湖边，湖面平静，边缘开始结冰。长石指指块窟窿洞，“爷，玉琼就是掉在这块。”
这块有个靠岸下坡，看着确实会不留神就会摔下湖，苏安走过去看下脚印，乱糟糟，估计是长石救玉琼时还踩乱，“你救玉琼时候看到其他脚印？”
长石摇摇头，“太着急，没注意看脚下。”
贺长淮笑，“瞧您不冷，但却怕你冷，得罪，叶老板。”
他从脖子上解下围巾，温柔戴到苏安脖子上，暖和感觉袭来，贺长淮理理围巾，“劳烦路带回家中，路上莫要解开。”
苏安愣下，从围巾中抬头看他。
贺长淮眉眼间是浓墨重彩过英俊，他轻笑声，“叶老板接下来还有没有正事要办？”
贺长淮人高马大，很快就看到他们，略带惊讶上前，笑先敞开，“叶老板，怎这般巧？”
叶苏安柔韧眉头惊讶得上挑，嘴角也不由带出笑，“贺二爷，又见着您。”
贺长淮自然不会说自己早已得消息，提前等在这儿偶遇，他潇洒笑，又促狭眨眨眼，“与叶老板有缘，说不定心有灵犀，月老怕不是牵错绳，没给牵来个媳妇，倒给牵来个叶老板。”
叶苏安，“二爷这嘴怎也跟着变得混不吝？”
心道你就这弱？就这弱？！还不如上个臭叔叔。
“罢，”苏安回去，“去叫班主去，告诉他明天跟他去看看好苗子。”
长石应声，犹豫半晌，压低声音，“爷，您说，这是不是和纪玉生冤魂有关？”
大冬天，这句话说出来，脚底好像都窜上来股寒气。苏安轻咳声，“怎说？”
“玉琼才来易水楼，谁能和他结仇？”长石认真道，“玉生没准就是冤魂不散，不好欺负们泄愤，只能欺负这个刚来人。”
“别胡说，”苏安道，“老徐说话你还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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