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却是陪着她在这里坐
这
久。
阮云乔目光落在他
侧脸上，心脏有些发胀，不是难受，而是
种参杂着愉悦和喜欢满足感。
她突然觉得，看着这样李砚，有点舍不得折腾他。
“怎醒？”李砚大概是感觉到肩上失重量，从小憩中清醒。他声音喑哑，拖着点浓郁尾音，往上扬，像小勾子样在她心上挠下，叫她心口发痒。
李砚说：“点滴还没打完，你可以再休息会。”
“
乱说什……”
“你说呢。”
阮云乔抬眸瞥他眼，突然意识到什，骂道：“虚弱着呢，不要开黄腔！”
李砚笑下：“你脑子里都是什东西……”
“你脑子里都是什东西！”
现在已经快十二点，输液区只零星两、三个人在，阮云乔遮掩得严实，也没人发现，打上针后就靠在椅子上小憩。
李砚坐在她边上，看她靠得不舒服，叫她靠自己肩膀上。
阮云乔：“这多人呢……”
“你哪里看到人多？靠着，舒服点。”李砚扶下她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阮云乔轻哼声：“硬邦邦，不舒服。”
唇边笑容浮上来，而后又因疼痛被拉回去：“嘶……呼……”
“怎？疼？”
“没事……”阮云乔拿起勺子，心满意足开始喝粥。
——
阮云乔脸肿两天，第三天依然没有消下去趋势，而且第三天晚上，还发烧。
阮云乔小声道：“你都睡着，怎知道点滴打没打完。”
“定着闹钟，就闭眼十分钟。”
“你最近是不是很累啊？”
李砚：“还好，只是进公司还不久，事
李砚温声，哄着道：“好，有问题，你乖乖睡，别闹。”
阮云乔冷哼声，闭眼，不吭声。
但后来阮云乔并没有睡着，因为不舒服，整个身体都在叫嚣。
她靠很久之后，坐起来活动下筋骨，而后转头看向身边人。
李砚坐得板直，闭着眼睛小憩。他今天应该很忙，也很累，他眼睛下有很淡青影，今天如果不是发现她发烧，他来趟她家里看眼她之后，就可以回家睡觉。
李砚把椅子转向她，说：“不然靠怀里来？”
阮云乔睨他眼：“占便宜？坐好坐好，还是靠肩上。”
“不是嫌硬吗。”
“不硬不硬……你点都不硬。”
李砚把自己脱下来外套盖在她身上：“好好睡觉，别乱说话。”
好在那天晚上李砚从公司出来后去趟她家，发现她不对劲，直接带着她下楼，准备去医院。
上车时候，阮云乔还强行打起精神：“打电话给兔子吧。”
“来不及，你现在直接跟去医院比较好。”李砚把口罩和帽子递给她，“戴好。”
阮云乔软绵绵，也没力气说什，乖乖戴上。
李砚开车直接去医院急诊，医生检查过后给阮云乔安排挂水，于是两人又转去输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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