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乔点点头，和他交换
位置，学着他方才
样子和对面人进行击打，最后用格挡防守再攻击方式结束这
场。
“等等，你这里记得贴剑……”李砚走上前，扣住她手腕，“别动，
带着你。”
因为他要教着她做动作，他人就站在她身后，有些近，如果她转身面对他，那就跟那天晚上站姿样……阮云乔突然有点
阮云乔眼神不动声色地从他胸口滑过，她记得当时她脸都压在他胸口，硬邦邦，嘶……触感跟以前模样。
估计脱衣服后也很不错，这些年，这家伙定保持得很好。
“准备好吗。”李砚走近，把手里那瓶水拧开喝口。
阮云乔脑子里黄色废料下子被他话驱散，她赶紧站起来：“噢……好！”
“那们开始。”
“那就好，但如果有什
不舒服定要先看医生，不要自己扛。”
“嗯。”
杨潜想想，还是道：“李砚，你妈妈其实早松口，不然也不会同意你回国训练。她现在没想干涉你生活，所以，如果你有空，还是可以经常回来看看她。”
李砚捏捏眉心：“杨医生，您好好照顾她，有时间会回去。”
“嗯，那，你和那个小姑娘——”
淡淡道：“国内很多事要处理，暂时走不开，下次有空吧。”
“那……好吧。”杨潜那边踌躇会，似是跟他身边人低语什，又问道，“那你在国内，碰到那个女孩子吗。”
李砚眼神顿时暗下来。
杨潜问道：“碰到吧，你们还好吗？”
李砚有抵触：“没什事先挂。”
“嗯。”
李砚把水放在椅子上，往训练道走去，阮云乔乖乖跟上去。
半个小时后——
“这里就用格挡防守，你握紧护手盘，用剑身贴着对方剑去打击对手……你看这。”
李砚边给阮云乔讲解，边放慢动作，和对面击剑手进行模拟，“这分就用这个姿势吧，你来试试。”
“她有男朋友。”李砚打断他，“你们不要再提。”
——
下午要排几场剧中比赛场景，阮云乔换上击剑服，坐在边上休息椅上等着李砚。
几分钟后，李砚也换完衣服出来，她看到他远远走过来，身白，身型修长挺拔，跟画报里走出来似得。
阮云乔看着看着，又克制不住地想那天晚上，这大个人，缩在那小角落里应该挺难受吧……肯定挺难受，他们两个人当时都快挤死。
“李砚！”杨潜急急叫住他，“你知道，这两年来你妈直觉得亏欠你，当初是她太激进，你也知道她那会心理有问题……但她现在已经想明白，她希望你过得好。”
李砚沉默片刻，“嗯”声。
只不过，听着到底有些冷漠。
杨潜轻叹口气：“你自己最近怎样，平时还有不舒服吗，还在吃药吗？对，你手腕还稳不稳定。”
“都挺好，不用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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