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只是有些心惊胆颤地看着阮云乔，怕她这
“懈怠”
样子惹到李砚，对方以后就不教
。
但没想到是，李砚竟然没有半分恼怒样子，甚至他在她前面半蹲下来，看眼她手才道：“这才多久你就受不？”
阮云乔不服：“你这话说，之前你在这里教大家，怎也是四十分钟让大家暂停
下
阮云乔没想到自己练会，屠倾就把李砚带过来。
她压根没想过在学校里让李砚教她什，但转念想，是她和屠倾起，也不会引起别人想入非非，所以便当起乖学生。
李砚眼睛毒，轻易就能从她动作中发现问题所在，再遍又遍地纠正。
很快，她和屠倾就在李砚教导下练两个小时。屠倾累得手打颤，但是李砚没喊停，她哪敢说休息。
阮云乔也累得慌，在李砚说两人再来局对抗时候，她直接在地上坐下去：“好累，举不起来。”
方才还说李砚没空教人夸张地往后倒：“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近下
女神，又泡汤……”
边上有人笑：“那你去啊，跟砚哥抢抢当老师。”
“滚，拿什抢，拿校击剑铜牌吗。”
“哈哈哈哈哈——”
群人笑闹成团，许微可站在旁，跟哪边都格格不入。
间回来，前面发生什他完全不知，兴致勃勃道：“云乔换好衣服没啊。”
“好啊，这不在那边吗。”
“喔！”梁卓裕拿起护面就想过去，被人拦住，“不用去，砚哥去。”
“啥？”
“砚哥说有空，去教。”
李砚垂眸看她：“最后局，起来。”
“起不来，累死啦。”阮云乔摘护面，举手给他看，“你看手发抖呢，再练下去要残废。”
不说话时候他们很能装不熟，可说起话来，有些下意识习惯就是藏不住。
阮云乔举着手给李砚看，完全没感觉自己说话时，霸道中带着撒娇味道，而李砚也完全习惯她这样耍赖，也没觉得有什不对。
但离他们最近屠倾却是呆呆，有些奇怪地看两人眼，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她没想到李砚会去教阮云乔，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开口让她离开。难道她刚才说话他没听见吗，阮云乔名声那臭……他不知道？
“诶，许，许微可是吧？”梁卓裕见旁边杵着个人，想起要紧事，“刚你说你还想看看场馆，继续给你介绍介绍？”
高畅想起李砚话，摸摸鼻子：“那什，要不今天算。白天再介绍吧，大家没练习时候。”
许微可再站不下去，闷闷说声“不用”就跑出去。
——
梁卓裕眨巴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旁高畅。
高畅点下头：“是去。”
梁卓裕：“操，他也看上阮云乔啦？”
“别胡说八道。”高畅踹他脚，制止道，“屠倾不也在吗，他正好有空，教教她们俩。”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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