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这边走。”她推
“
不需要药物，”康德薇拉慕斯自豪地确认道，“对来说，只要有锚定物就能解梦。”
“什
？”
“呃，锚定物，”康德薇拉慕斯清
清嗓子，“就是跟解梦对象有关
物件。比如私人物品，或者画像……”
“画像？”
“呃，对。只要有画像，就不会弄错。”
私人房间、图书室、浴室。还有渔夫王。请不要打渔夫王主意。”
康德薇拉慕斯差点被牛奶呛着。但妮妙神情全无变化。
“如果……”没等康德薇拉慕斯缓过劲儿来，她又说道，“如果他想打你主意，拒绝他。”
康德薇拉慕斯终于咽下牛奶，点点头，忍住没开口。尽管她很想用尖刻语气回答，那个粗俗渔夫并不是自己喜欢类型，尤其他已头发花白，还表现出
副孤僻模样。
“那好，”妮妙用不容置疑语气说，“们彼此介绍过自己，现在是时候讨论具体事务。你知不知道，候选人那多，为何只选中你？”
“哦，”妮妙笑道，“既然有画像就可以，那就没问题。等你吃完，们就可以起身，全学院第二、同时又最优秀解梦术士。会向你解释选你为助手其他原因。”
石墙散发出阵阵寒气，就连深色木制墙板和地毯都无法阻挡。透过鞋跟，康德薇拉慕斯双脚甚至感受到寒意。
“这些门后，”妮妙指指，“就是实验室。正如先前所说，你想怎用都没问题。当然，建议你谨慎些。尤其是在驱使扫帚搬运水桶时，还是见好就收吧。”
出于礼貌，康德薇拉慕斯大笑起来，虽然这个笑话已经很老。看来给她上过课教授都样：他们都喜欢讲传说中巫师学徒笑话。
楼梯像海蛇样蜿蜒向上，仿佛没有尽头。阶梯又高又陡，没等她们抵达目地，年轻解梦者便开始喘息和流汗，妮妙却完全不受影响。
康德薇拉慕斯本打算选择不那傲慢回答。但她最后得出结论：就算她谦逊里只掺杂点点虚伪，妮妙也定听得出来。
“是学院里最优秀解梦者。”她用冷静、客观且毫不夸耀语气答道，“第三学年时，在解梦术上得到全学院第二评价。”
“那完全可以找第来。”妮妙用不容置疑语气说，“顺便提，是别人向推荐你。而且是颇为强烈推荐，似乎因为你是某个大人物女儿。要知道，亲爱康德薇拉慕斯，解梦术可是难以捉摸技巧。即便最优秀解梦者，也有可能遭遇失败。”
康德薇拉慕斯没把轻佻回答说出口：失败次数只手都能数过来。毕竟与她说话人可是魔法方面大师。就像学院里某位教授口头禅：识时务者为俊杰。对于她沉默，妮妙赞许地点点头。
“这里有关于你详细报告，”她说，“知道你无需借助药物就能入梦。这点让很满意，因为容忍不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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