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害
牺牲品。诸神啊……帕薇塔和多尼……
云层遮蔽天空之下，有座高山屹立在远方地平线上。
接下来，她看到
围墙、大门、走廊和楼梯。
切都很陌生，周围又宽敞得出奇……这里细节太少，不足以让她辨明方向，弄清自己身在何方，坠落到何处，或被咒语带到哪里。脸上青肿让她观察愈发困难，嗅觉成唯能够觉察信息感官能力——她闻到福尔马林、乙醚与酒精味道。还有魔法。是实验室味道。
他们粗鲁地将她按在张钢制椅子上，冰冷钢环牢牢扣住她手腕和脚踝。等到钢钳固定住她鬓角，让她头颅无法动弹，她开始打量这个明亮到令人目眩宽敞房间。她看到另张椅子——放在石制平台上、构造奇怪钢椅。
“那把小椅子是留给你希瑞。”威戈佛特兹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它已经等很久，都快等不及。
也是。”
她能断定他就在附近，也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他将几根尖针刺进她头皮，又将某个东西固定到她耳垂上。他在她面前站定，取下面具。叶妮芙不由倒吸口凉气。
“这是希瑞杰作。”他指指曾经拥有古典式美貌、如今却严重毁容脸——在他左眼窝里，有颗用黄金搭扣和护圈固定多面水晶。“她走进海鸥之塔传送门时，还想抓住她。”巫师轻声说，“想救她命，因为认定传送门会害死她。真是太天真！她顺利穿过传送门，但巨大魔力破坏它，在面前发生爆炸。失去只眼睛、左脸颊，以及脸部、颈部和胸部大块皮肤。这让人十分不快，还给平添许多麻烦。这副模样很丑陋，对吧？哈，你真该看看使用再生魔法之前样子。”
“如果很迷信话，”他将只弯曲金属管插进她鼻子，“会觉得这是莉迪亚·凡·布雷德沃特复仇，她化作鬼魂对复仇。确可以再生、复原，但速度很慢，而且要消耗大量时间与精力。眼球再生尤其棘手……而眼窝里水晶已经够用。能看到三维画面，但没天然眼球，有时候还是让人绝望。确，这让产生不太理性愤怒——发誓，等抓到希瑞，会立刻让里恩斯挖出她颗绿色大眼睛。用他手指。就像他说那样：‘用这双手，这些手指。’你怎
不说话，叶妮芙？也想挖出你颗眼球，这点你能理解吧？还是说挖两颗更好？”
他将几根粗大针头刺进她手背血管。有时他会失手，会刺中骨头。叶妮芙咬紧牙关。
“你给惹不少麻烦。你迫使停下手头工作，让陷入险境。你把船划到塞德纳海沟，来到萃取器下……们这场短暂争斗产生巨大回音，还传到远处，很有可能引来不速之客与好事者。但情不自禁啊。能把你抓来，把你接到扫描仪上——这个想法实在太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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