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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不会质疑命令，”卡西尔摸
摸包在脑袋上
布，“不会分析命令，不会思考命令，也不会指望有人解释
下命令含义。这就是他们教给
们这些士兵头件事。所以你应该猜到，毫不犹豫地遵从下达给命令。片刻也没想过为什
要去寻找那个辛特拉公主。命令就是命令。当然，很恼火，因为想作为骑士，在正规部队里赢得名望……但对们来说，为情报部门工作也是份荣耀。只可惜，他们没让去抓某些重要人物……而是叫去找个小女孩。”
杰洛特把根鲑鱼脊骨丢进营火。他们昨晚在汇入杉斯雷托河小溪里抓到不少鱼。这条鲑鱼正在产卵，不算太肥。
他听着卡西尔故事，好奇和懊悔在心中交战。
“总而言之，那是个巧合。”卡西尔看着火堆，“再纯粹不过巧合。后来才知道，们在辛特拉宫廷里有个探子，是名王室管家。就在们即将攻占城市、为围攻城堡做准备时，那个探子溜出来，说对方想把公主偷偷送出城去。于是们分头行动。小组碰巧遇上希瑞。
须抓紧时间……不是为复仇与杀人。们必须找到她。”
“是啊，是啊，卡西尔。你说得对。”
“那你呢？你后来做过梦吗？”
“做过。”猎魔人苦涩地说，“但跨过雅鲁加河之后，就很少做梦。而且每次醒来，什都不记得。卡西尔，心里有些东西已经停。被烧毁。被彻底撕成碎片……”
“没关系，杰洛特。做梦足有两个人份。”
“们在着火城区间展开追逐战。那里简直就像地狱，只有除火舌嘶嘶声和火焰组成墙壁。马不想往前跑，人也不想。四个属下边尖叫边咒骂，他们觉得失去理智，将要带他们踏上毁灭之路……费尽全力才勉强安抚住他们。
“们穿过酷热火焰，继续追赶逃亡者，最后追上对方。突然，五个辛特拉人挡在们面前，没等要他们交出女孩，他们就拔剑攻过来。打斗期间，坐在马鞍上抱着小公主人死，她也掉到地上。有名手下把她拉上马，但他没能跑多远，就被个辛特拉人从背后剑刺穿。看到剑锋离希瑞脑袋只有寸远。她又摔到地上，差点吓昏过去。看到她朝死人爬去，想要钻到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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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黎明时分再次上路。雨已经停，乌云遮蔽天空，似乎连太阳都要努力在其间寻找个开口。
他们共乘那匹尼弗迦德军马，缓慢前行。
战马在碎石路上步履蹒跚，但到通往陶森特杉斯雷托山谷之后，情况有所好转。杰洛特熟悉这条路。他来过这儿。这里变化很大，但没改变东西也有很多。杉斯雷托山谷中小溪随着他们往前而逐渐变宽，最后化成杉斯雷托河。阿梅尔山脉与“魔鬼山峰”戈尔贡依然高耸在前方。
有些东西永远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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