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必须留下。卡西尔和,还有卡西尔马。你继续赶路。快。你马很结实,经得起折腾,就算把它累死也没关系……安古蓝,在杉斯雷托山谷某处,雷吉斯、米尔瓦和丹德里恩正在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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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红马已经没法再跑下去。它四条腿僵硬得就像木棍,连走路都变得困难。它身躯沉重,呼气声好像沙哑呻吟。最后,它侧身栽倒,动不动地看着自己骑手,满是责备双眼渐渐模糊。
卡西尔马状况稍好些,但他本人则要凄惨得多。他坠下马鞍,虽然奋力起身,但也只能手脚并用地撑住身体。他大口呕吐,虽然他胃里并没有多少可吐东西。
杰洛特和安古蓝试着托起他鲜血淋漓头,他大叫起来。
“见鬼,”女孩说,“他们毁你发型。”
行与伙伴们——也就是来自邻近矿井,包括“欢乐洞”和“共同事业”矿工们——赶来救援。
杰洛特双脚夹马腹。马匹撒蹄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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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抱紧马颈,头也不回地往前冲。安古蓝找匹好马,它原本属于某个强盗,个头矮小但很有灵性。杰洛特骑是匹枣红色种马,系着尼弗迦德式缰绳,此刻已开始连连喘息,连抬头都有些费劲儿。卡西尔骑匹军马,它更强壮也更有耐力,只是卡西尔本人处境有些糟糕。他受伤,在马鞍上摇摇晃晃,本能地夹紧双腿,鲜血洒在马脖子和鬃毛上。但他仍然路狂奔。
安古蓝跟两人拉开段距离。她停下马,在前方转向下坡弯道处等着他们。道路两边是高耸岩壁。
尼弗迦德年轻人额头和鬓角少相当大块皮肤,你口中露出骨头。要不是血液本身黏性,剥落皮肤恐怕会垂到他耳朵上。现在这副景象已经足够骇人。
“这伤是怎搞?”
“有人朝他脑袋丢把斧子。可笑是,对方不是尼弗迦德士兵,也不是夜莺手下,而是某个矿工。”
“谁干不重要。”猎魔人扯下衣袖,紧紧裹住卡西尔脑袋,“重要是,那人准头很差,只刮掉他头皮,不然他颅骨就该裂开——这也算他走运。但他颅骨还是受到损伤,他大脑也察觉到。就算马能驮着他继续走,他也没法坐稳马鞍。”
“那们怎办?你马快累死,他跟死没啥区别,也浑身是汗……后面还有追兵,们不能留在这儿……”
“追兵定会追上来……”她喘着粗气,脸上沾着泥土,“他们不会放过们……那些矿工看到们逃跑方向。们不能走大路,得躲进没有路森林……好让他们……”
“不。”猎魔人焦躁地回答,他听到自己坐骑发出断断续续喘息声,“们必须走大路……这是通向杉斯雷托山谷最短路线……”
“为什?”
“现在不是闲聊时候。快走!马背上东西能丢则丢……”
他们策马奔驰。猎魔人枣红种马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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