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觉得这是针对你
陷阱？”总督揉着留有
条骇人伤疤额头，“或许跟你先前所说不同，你确实有害怕法律理由？”
“不。
反倒开始害怕这场打击犯罪战斗会迅速失控，害怕你们会不再询问细节，也不再仔细考量有罪或无罪。但这也是讽刺和过度简化说法，是北方人典型愚蠢言论。这也能解释上述那位北方人为何仍不明白莱德布鲁尼总督会怎样保护他性命。”
福尔科·阿特维尔德在沉默中审视他好会儿，然后拍
拍手。“带她进来。”他大声命令几个卫兵。
杰洛特做几次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因为他突然确信件事，这让他心脏狂跳不已，肾上腺素也开始猛烈分泌。过会儿，他又深吸几口气，手甚至在桌下做起动作。他在施展法印，好让自己镇定——这可是前所未有事。当然，其效果等于零——这事同样前所未有。他身子发烫，同时又阵阵发凉。
卫兵带进房间是个女孩。
对话主题之，其实是为保存你和你同伴性命。”
杰洛特没有立刻回答。“您让很好奇，先生。能不能先听听您解释？”
“毫无疑问，会解释清楚，但要点点来，步步来。猎魔人先生，你听说过‘污点证人’吧？你应该知道这是什
意思。”
“知道。就是告发同伙换取免罪家伙。”
“你说法过于简单化。”福尔科·阿特维尔德面无笑容地说，“真是典型北方人作风。你们常用讽刺、夸张和简化方式填补自己教育缺失，还觉得这样很有趣。帝国法律在北方之箱同样适用，猎魔人先生。更确切地说，直到消灭猖獗犯罪行为、将其连根拔起之前，帝国战时法律在这里都适用。想要镇压违法行为，最好办法是用绞刑架，你在市集那边肯定也看到。不过有时候，利用污点证人也是办法之。”
“哦，瞧啊，”双手被反绑女孩坐进椅子，立刻开口道，“瞧瞧这风把谁吹来！”
阿特维尔德打个短促手势。名卫兵，个子很高，长张看着就不大聪明脸，漫不经心地扇她耳光，让整张椅子都摇晃
为强调，他故意停顿片刻。杰洛特没插嘴。
“就在不久前，”总督说，“们将伙年轻匪徒成功地引进埋伏圈。他们负隅顽抗，直至被杀……”
“但不是所有人，对吧？”杰洛特毫不犹豫地指出，他有些厌烦对方滔滔不绝，“你们活捉其中个。你们承诺说，如果他愿意充当污点证人，就赦免他罪行。也就是说，让他指控某个人。而他指控。”
“此话怎讲？你跟本地罪犯圈子有什联系吗？现在还是之前？”
“不，没这回事。现在没有，之前也没有。请原谅，总督大人，但这整件事都是个彻头彻尾误会，或者说骗局，又或是针对陷阱。如果是后者，建议们别再浪费时间，还是直接说重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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