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受伤小姑娘,”他打断她话,“正在躲避某个,bao徒,那人对个女孩都下得去黑手。需要送信给什人吗?”
“送信给谁呢?”过会儿,女孩才回答。维索戈塔听出她语气变化。“朋友都死。被人杀。”
老人没再追问。
“是个灾星。”她用古怪语气续道,“跟有瓜葛人都会死。”
“并非所有。”老人坚决否认道,“比如那个邦纳特。你在梦里尖声喊出他名字。你要躲避人就是他,对吗?你们有瓜葛之后,受伤是你而不是他。难道是他……弄伤你脸?”
,她转过头。她眼睛绿得出奇,维索戈塔心想,竟为这张带着可怕伤痕脸增添几分童真。维索戈塔解这种美——这对大眼睛应该属于永远长不大孩子,让人本能地生出同情。哪怕她到二十岁,甚至远远超过三十岁,人们也会忘记她年龄。是啊,维索戈塔解这种美。这让他想起自己第二任妻子,还有他女儿。
“必须离开这儿。”女孩突然道,“尽快离开。有人在追捕。你知道,对吧?”
“知道。”老人点点头,“除胡言乱语,这是你说第句有条理话。准确地说,是你最先说清楚话之。你先问你马和剑。没错,是这个顺序。等向你保证马和剑都平安无事,你又怀疑是什邦纳特同伙,说给你治伤是假慈悲,是为把你送回去受刑。花不少工夫,才让你明白你误会。然后你说你叫法尔嘉,还说你很感激。”
“还好,”她转头盯着床垫,避开老人目光,“还好没忘谢你。脑子乱成团,像在云里雾里。不知道哪些记忆是真实,哪些是做过梦。怕自己忘向你道谢。只不过,不叫法尔嘉。”
“这知道,但也只是碰巧。你发烧时念叨过。”
“不是。”她抿住嘴唇,似乎强压下阵哽咽,也可能是串咒骂,“弄伤脸是‘灰林鸮’,他叫史提芬·史凯伦。至于邦纳特……他给伤害比这更重。重得多。发烧时连这都说?”
“放轻松。你很虚弱,最好别太激动。”
“叫希瑞。”
“希瑞,得去弄
“被人追杀,”她依然没转过头,“正在逃亡。为提供庇护,知道真名,都会给你带来危险。必须尽快骑马离开,免得被人发现……”
“就在刚才,”老人温和地说,“你连用夜壶都成问题,更别说骑马。向你保证,这里很安全。没人知道你躲在这里。”
“他们定在搜捕。他们会追踪痕迹,把这带翻个底朝天……”
“冷静点儿。连着下好几天雨,雨水把所有痕迹都冲没。况且这周围荒无人烟,你正待在位与世隔绝隐士家里。他能住在这儿,就是不想让世人找到他。但如果你愿意话,可以设法把消息带给你亲朋好友。”
“你甚至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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